大秦最出兵伐谋,说大秦对某一国有想法,怎么都是六分之一的概率。但与大秦接壤得无外乎韩,赵,魏三国。
三分之一概率加上排除法猜对不难。
可三年之后这个时间节点,却是怎么都无法靠猜测来蒙的。
感受到那灼灼的目光,苏云摆了摆手道:“王上无需多疑。”
“魏国虽是小国,但信陵君实乃谦谦君子。”
说着苏云指了指自己背后长剑道:“此乃信陵君配剑,王上若知我,应当知此剑。”
看到嬴稷点头,苏云才继续道:“魏国有信陵君,绝无灭国之危。”
“魏王嫉贤妒能不假,但全然是守成之君。因此,无论任何一国伐魏,都在道义上占据不到优势。”
“但凡秦去伐魏,魏国有亡国之危,信陵君虽远在千里,必然归国驰援。”
“困局自解!”
“王上欲攻魏国,便是想耗尽信陵君最后傲骨。斩断魏国最后的希望。”
“而贫道使得信陵君归赵,此举看似雪中送炭,实在让魏国如烈火烹油。如此,大秦不费一兵一卒,便使的魏国在安逸中内耗衰亡。”
“信陵君当命不久矣,王上,如此,贫道收你千金,多吗?”
嬴稷半晌没有言语,便是三个族老也不由从心底里感觉发麻。
这是何等妖孽的智慧啊!
更关键的是,即便是嬴氏宗族的族老,这些也不是他们应该听得。
默默的,三人站起身来无声一礼退出了阵法之外。
嬴稷依旧久久没有说话,君心难测,被人猜透心思的感觉是不好受的。
原本的思路彻底被打破,沉寂了半天方才笑道:“先生像一个人!”
苏云不由笑道:“还请王上明示!”
嬴稷看着苏云那张依旧英气的面容道:“先生可知张仪?”
苏云急忙摆手道:“秦负张仪,天下共之,贫道可不想成为张仪。”
嬴稷挪动身躯往前移了移,双臂趴在案桌上眯着双眸道:“那先生为何而来?”
苏云咧嘴一笑,端起酒樽道:“为解王上心中那道无解的难题而来!”
这话让嬴稷惊骇得忍不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