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你儿子，我为了氏族。”
杨玉真眼中流下血泪；“我们都是筹码，但不知是谁的。”
“肯定不是神魔的。”项义亦是大笑起来；“那么，只有立场，没有对错，我们都无法拔势了，我的力量足以撕碎你。”
说着项义缓缓站起身来，身躯颤抖的朝着杨玉真而去。
杨玉真不行了，他能感觉到，但不能让对方缓过气来，杨玉真的势是生死一道，恢复势气会比他快。
“啪踏…啪踏。”鲜血滴落。
当项义走过楚狼沪之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父…父亲。”
项义瞳孔一愣，这句父亲他从来没听到过，楚狼沪是被弃养的孩子。
是被扬州不悔城第一任斩妖司司主，刀魔龚无悔养大的孩子。
他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父亲这个词了。
当初弃养楚狼沪，就是希望楚狼沪不要接触氏族核心。
只有项义知道。
氏族为了互相对抗，与神魔牵涉到了什么程度。
“不要杀…岳父，杨女臣，不会原谅我。”
项义动作停顿，看着不远处趴伏着势机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的杨玉真。
“儿子，这是你的决定吗？也罢，我还能说几句话，也只能说几句了，当做补偿，我项家核心，大多数都与神魔有关，各有利益，你闭上眼，都是你的亲朋好友，睁开眼，他们不会放过你。”
“不要天真，天真活不下来。”
下一刻。
杨玉真的手臂穿心而过。
项义没有哼出声，似是怕楚狼沪感知到自己得状况；“还有…你不杀人，人就会杀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
“对不起，让你独自长大，我没养过你，能听一句父亲，满足了。”说着抓住了杨玉真的手臂。
红玉一般的手臂散发雾气。
咒印显出。
混沌之气蔓延杨玉真的手臂，身躯，符咒也传递而去。
腐朽的气息蔓延。
先前对战，项义并未爆发出完全的神魔之力。
“黑夜总是漫长。”
杨玉真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