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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智王结束操作后，他转过身，对着面前的女孩儿还有戴悦吩咐道：“陈芸，戴悦，去，把我刚才的试验再做一遍。谁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就留下。”
实验台很大，足够两个人同时操作。
陈芸和戴悦保持一米的距离，各自忙碌，互不干扰。
十分钟后，陈芸率先完成，她自信满满地将浓缩好的样品交给智王检查，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神情。
而戴悦则花费了两个小时，才将实验完成。
但她并没有立刻把样品交出去，而是继续专注地压缩新的样本。
在对比之后，她发现每个样本最后得到的结果都不一样。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两种样本，滴在一张装片上。
戴悦凑近显微镜，眼睛紧紧盯着目镜。透过显微镜，可以明显地观察到，被放大了数倍的装片内，一种鲜活的细胞在吞噬另一种细胞。
戴悦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种现象，这种样本是她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过的，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她在心里急切地想着，一定要弄清楚智王在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
于是，她把自己的样品交给了智王，同时满心期待地望着他，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智王甚至看都没看戴悦的样品，直接转头对陈芸道：“你可以回去了。”
陈芸满脸不可置信，理所当然地询问：“为什么？我的实验速度比她快上数倍，都不止。”
“研究本身就是一件枯燥的事，在这条一眼看不到头、充满了未知的道路上，支撑你走下去的，就是好奇心和求知欲。你身上没有这两种东西。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多一步都不做。
今天来这儿，应该也是你父亲的安排吧，你自己真的喜欢搞科研吗？”
智王的声音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父母说我很擅长做研究。”
“擅长不等于喜欢，回去吧。” 智王对于这种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实在是懒得再多费口舌。
自己既然是收徒弟，那肯定要宁缺毋滥，找一个既有天赋，又喜欢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