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用刀具把猪脑从猪头里掏出来放到小灶瓦罐里隔水慢火炖着。
程景浩打上几桶井水冲刷了一下地面的猪血水,拿出另一把竹扫把扫地刷干净。
程景浩井然有序地忙乎着,当马小强从衙门回来接着他手在后面帮忙把猪心、猪腰、猪大肠、猪肚洗干净。
不惊不觉一大桌子的全箭猪宴做好了。那张大人带着那竹扫什么时候走程景浩也不清楚,用布条擦去额头上的汗坐在天井上放着的椅子上喝着凉开水,望着那堆黄金木芯的柘木才反应过来,掏出怀中的契约书,上面标着五千两和张春闰的名字。
这,这一堆木头真的攒了五千两,他没做梦。
“哥,怎么了?累着了吗?”马小强不解地问道。
“哪里是累着了,我这,唉,跟您说也没用。今天我高兴,今晚放开肚皮吃。”
“哥,我们哪一天没有放开肚皮吃,自从我来这里后,天天吃肉肥一圈了。”
“切,您还在长身高,怕什么?有人来了,不用您去,我去开门。”程景浩一听见前门有声响,赶紧放下手上的水杯子焦急地跑去开门。
那张春闰张大人一回府首先安排心腹带上他书房里的黄金之弓去程郭府处,并拉回一车柘木回来。
命人呈上今天在牢中张秀忠双手取出的竹枝,张春闰拿着好两支竹枝先后在从程郭府带回来的竹扫,确实程景浩所说的两根断口接上了。
张春闰想着当时程景浩所那晚站的位置与围墙的距离,猛地运用内力从竹扫上折下一支竹枝向着差不多距离的木柱射去,只刮花了柱子上面的漆并没有插入木柱内,而掉在地面上竹枝的折口不平整。
“真是个高手,不知道还是否在这镇上。”那张春闰决定先把这事放在一边,因这案件重点并不在动手射伤霍家镖局的三当家张秀忠的人身上。现在整件事情都变质了,衙门向外公开后天公审贾大爷被霍家镖局故意吓死一事及霍大甲与山贼勾结盗取镖客货物一事。明天肯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敲鼓告霍大甲,这清静了两个半月的衙门终于迎来了一次巨响。
京城那位不知道收到他的信没有,这霍大甲可别没等到通知就被人杀死了。张春闰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下意识看挂在墙上的黄金之弓时,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