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政绩,起码一上来打一顿再说!”程景浩在镇上面游荡的时候,最喜欢就是看衙门里审案打人,要么就是一年之中的秋中处斩,那简直比酒楼里面看戏还精彩。
“你,你,好,那你这个临时程师爷倒说说来看,你有什么方法让那李婆子如实招来?”张大人一听这小子说得有道理,他在京城做官十一年已习惯了京城里的做法,一有不对第二天立马就有人压下来或是被强制换位。
张大人一甩下袴坐在太师椅上面,觉得这小子说得有道理便让他继续说道。
这小子鬼点子多,保不准没几下就让那婆子把所有事都给招了。
“这可不简单了,官字两把口先以藏拐卖小男少女之罪打她二十大棍,再以她一个小小人贩子店 里有五十个护卫非法拥立私兵为例,以及那二十个护卫拿大刀陈尸在镇中,严重威胁镇民安危,还有这五十护卫无一有铁制刀具,这不是比衙门里的兵器加起来还要多吗?”
“你这小子说得还真对。”张大人一细想,那冷汗不禁直流,若不是他处事快速打得那个李婆子来不及策划,整个衙门也危险。
衙门上下才一百二十人,当晚安排出来行动的捕快守卫才七十三人,有三十个带兵器,剩下的都是以火棍子。
被这小子一点明,他昨晚做事前真的太冲动,差点连带全衙门的人者糊了。
但想想又不对,这件事的始发人不就是面前这小子揭发出来的吗?
“小子,大家都这么熟了,我问你话,你得如实招来。”张大人眯着眼睛审视般看着程景浩。
程景浩倒不怕他的眼光,仰起头直接让他看个够。“大人你直说就是。”
“你这小子是不是气我给你安排去京城做刑官之事,全心把镇上面隐藏起来的事来坑我?”
“大人这话说得,我是这样子的人吗?我府里情况你知道的,我是去胡婆子那里买 下人,可不是去李婆子那里买 ,还有胡婆子都给你说得明明白白人家重金雇人。大人是读书人,上任衙门大人也不敢大意去做的事你都做了,你做了就做了倒反拉我一把把我给怪上了,你真是比我程赖皮还赖皮,干脆做张赖皮算了。”程景浩扯着笑容拍着手掌赞叹。
张大人一把甩开他拍手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