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童生大声笑着向张大人低身作躬,一旁穿红衣的李秀兰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僵笑着学身旁的男人动作向张大人行礼,
程景浩冷着脸站起来,大步走到王童生的身旁,大手一挥把他头上奇怪的草帽给拍了下来,露出了王童生瘦削的脸中央长长一大块赤红印,被打得又红又肿的鼻子,样模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我是个粗人,但我还是懂得进人屋做客不戴白纱不开伞,我可没请你上门做客,你顶着这幅鬼脸是什么意思?还童生,谁跟你关系好来着?”程景浩完全不顾王童生的脸面,当着大众的脸前诉落道。
“你敢在大人面前如此污蔑我这个童生,我能上门给你做客,实在是对你这种专门杀鸡杀狗的人最大的门脸。要不是我昨晚喝醉了酒摔倒成这副样子,怕污了大人的眼才戴上纱巾。”王童生气得面红耳赤,张大人望他的表情平静得他拿不准,那起码没表示就是对他读书人最大的支持。
若是张大人师爷捕快在场的人员听到他的心声,定会齐摇手示意,他们对他没表情是坐着看好戏而已。
“ 我需读书不多,并不代表我认识不多。像我这类在衙门里杀鸡杀狗的人或做得好还 是可以有官职的,准比你读一辈子书还是童生的人强。以后的事先不说,你虽然是个童生,但一不是举人二不是秀才,身无官职却耻笑我这个衙门刽子手是杀鸡杀狗的人,可是犯了朝延法律。”
程景浩话里话外都是一句话,你是个童生又怎么样,他一个小小的刽子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做了四个月的行刑官,那些犯人所犯朝延什么法律,他现在默写也l默写得出来。
“我朝确实有这条律法。”张大人淡淡地说道,一旁的师爷也应和着,这条法律并不显眼在青云镇上多年未有人触犯过,没成想程景浩这个家伙翻看过当朝法律。
王童生僵笑着看着在场人员不善的眼光,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挖个洞给自己埋了,但是越是这样的情景越是走不得,他得把掉下的脸子找机会补回去。
“哈哈哈,程小弟真会跟我开玩笑,看在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份上,咱们的误会就这样子散了,散了。”王童生扯着那奇怪的红脸红鼻子拍拍程景浩膊头,“昨晚跟同伴喝酒喝得太醉了,没能回程小弟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