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愣住了,今天这一单生意实在太奇怪了。
“你说什么?”程景浩这一听吓得当场瞪大眼珠望着木匠,手一把扯起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拎起来。
程景浩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木匠扔下手里的东西,慌张地挥动着手捂住自己重要部位,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程赖皮,我肚子饿了。”一道不耐烦女声适时从正想动手打人的光头大汉身后传来。
那黑云密布的脸瞬间晴空万里露出了灿烂的阳光,混身散发着热情四射地回望身后有点距离的蓝色碎花头巾女子说道:“马上就好,你先坐坐泡泡茶。”
说罢便随手把木匠扔到一边,仿佛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把那门关上,转身回围墙的另一边。
惊魂未定的木匠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那紧闭的木门,木门的另一边传来刚恐吓他的光头大汉的温和的声音。
“你刚刚动手砸围墙吗?”
“嗯,砸两下就完事的事情,他花半天功夫孝没弄好,看着心烦!”
“那你帮他做事,他给你工钱没有?”
回应程景洛的是倒水进茶壶的声音,得了他知道答案了。
围墙新开的木门再一次被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打开,这木匠也十分识趣地把兜里刚收一半的银两递给他,他一把扯过掂了掂重量,瞪了他一眼勉强接受才把木门再一次关上。
木匠拍着自己的胸口不敢有什么怨言,来时他就知道官家的生意不好做,衙门大人在刽子手家围墙砸个门出来,看来这昔日贾府旺子是真的,待会把工作做好了,他也去前门给贾大爷装柱香。
当天夜里,郭芙兰望着房间里多出的神台与上面神主牌香坛给愣住了,同样不解的表表从程景浩的脸转移到她的脸上。
“这什么时候弄过来的?”郭芙兰木木地指着那神主牌说道,刚刚吃饭前她还没有见到这张桌子,怎么吃个饭后就有了?
“之前备好的,何展英小子的字好看就重新弄了一块,这刻着字的牌子不能乱扔,刚好在这里供放着,让我有空就跟岳父母说说话。”经过围墙砸门之事,程景浩明白了一个道理,得找到压制这个臭婆娘的事物才行,最起码让她安安静静地呆到小孩子也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