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送货的人这不就来了。”程景浩头疼地望着街道上一个微走着八字脚身怀六甲的蓝色碎花头巾的女子叹了一口气,\"叫带雨伞带雨伞就是不带,着凉了怎么办,天天净不干正事。”说着拿起店里头的雨伞迎了过去。
张大人一望这蓝色碎花头巾的女子瞬间明白了这光头小子来县城后一连串的变化,他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子,想起了那一次快马加辫骑了五天王夜的路程,这县城到青云镇还真不是个问题,为了吃的追到这里来,这两夫妻还真是一对奇葩。
程景浩把郭芙兰接到店里,那简易式的烤炉还烧着碳,整个店需全部门窗都打开了但还是热烘烘的,随即帮她脱下外面的狼毛披风挂在墙上,拿出干净的布把桌面与凳子擦得发亮才让她坐下。
轻手扶她坐下后,程景浩才拿出备好的白布轻柔地帮她擦走头发上的雪花。
眼前这一幕实在让张大人吃了一大波的狗血,真是差别对待。
郭芙兰笑着对张大人点了点头,便眼光闪闪地望着程景浩。程景浩便把专门放在一边的烧鸡打开用碟子装起来。
这时张大人的烧鸡也被苏紫轩拆好用碟子装好放在他的面前,单放一只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放在一起明显的对比出来了,郭芙兰的那一只再莹亮汁水更多,那轻轻一撕就扒了下来,带着鸡油肉汁随着鸡肉层流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他面前的那只烧鸡是肚子空空的,而郭芙兰的那只烧鸡肚子里满满了香菇莲子花生之类,顿时让他觉得嘴里的烧鸡不香了。
“我说你这小子做生意不地道,为什么我的烧鸡跟她的不一样?”自己那只虽然比酒楼里的烧鸡美味,但口感跟平时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嗯?因为你吃的是他烧的,我婆娘吃是的我烧的,当然不一样,苏文强还没学会,肚子里的东西烤熟了外面的鸡肉就变柴了。”
这一回答张大人再一次吃了一波狗粮,干脆埋苦食不哼声。
后吃得差不多张大人跟程景浩聊天才知道,这家新起的店全因郭芙兰嘴挑食才开,县城里鸡鸭鹅猪肉吃一两顿就不愿意了,没山中的野味味道好,不管是大雪天她还是像平时一样捉了满院子的野味回来,让程景浩深深地怀疑这附近山头的动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