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
这,这小丫头是蒜头还是芋头来着?
郭芙兰又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摇了摇头干脆不想了,大步绕开她,自己拿起妆台上的蓝色碎花头巾,随便地把头发扎了起来。
房外的雪把月光从窗纸中反射了进来,给漆黑的房间增添了一点点亮光,在没有蜡光的情况下,郭芙兰依然可以把房间内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吱~~”郭芙兰打开房门,带着小雪花的风从缝中吹进了房内,吹得那睡在地板上的馒头打了个颤抖,不得不睁开眼睛望着一个瘦小的女人正闭上房门。
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发梦中的馒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夫人,你的发髻扎得好歪,快要散架了,等奴婢帮你再扎一个。”舔了舔自己嘴边若有若无的口水,在被窝里找了个暖和的地方再一次沉入甜甜的梦乡。
厨房里的马小强早已起床煮上了一大窝的大米饭,做菜不是很行的他,拿出之前程景浩晒好的腊肉腊肠切成簿片,等米饭差不多的时候,直接放在饭面上面蒸,找开锅盖食用时就撒上一些葱花姜丝就香味十足。
“嫂,嫂子,早上好。”马小强看着郭芙兰头上快要散架的发型,忍着笑意,那陪睡的小丫头又赖床了不是赖木板起不来了。
“早上好。”郭芙兰熟练地拿了个盆子,去炉子里半盆子热水擦脸擦手脚,丝毫不在意马小强望了几次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说话的模样。
吃过早饭后,如常系好披风就要出门的郭芙兰被终于准备把话说出口的马小强拦住,指着她扎得凌乱的头发就要说话时被郭芙兰截住了。
“我知道,我今天不去县城,上青云山,帽子一戴谁留 意里面扎得好看不好看。走了,”郭芙兰手一扬,那披风上连着狼毛的大帽子把她半个头都盖住了,只露出下半个尖削的脸。
马小强想说出口的话被截回肚子里,憋得有点难受,只好弱弱地说了句:“嫂子,那中午给你蒸饭吗?”
“蒸吧,蒸竹鼠干,那个好下饭,再一个小炒肉。”郭芙兰想了一下,便吩咐道。
她刚走出厨房几步,天井靠着茅厕的花丛里窜出一个小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夫人,夫人,夫人,你· 这是去县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