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着信息。
“我与李家是远亲,李家大妞长年累月泥污铺面,与大妞外貌身材相似他们认错是免正常。”郭芙兰皱着眉头,强压下喉咙泛起的恶心压下去,那李大妞身上的泥垢是汗泥还是猪的排泄物?郭芙兰不敢再深想下去,这一家子真的恶心到她了。
郭芙兰目光冷森森的瞪着李老婆子背上的包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句话在李老婆子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刚被衙役拖去堂中央打十大板也未使她放开背上的包袱一步。
正因她这一举动,郭芙兰很肯定地知道里头绝对放着郭氏一家被抢的财物。
“由因他们认错本妇是李大妞,他们这一趟拖家带口到镇上面就没想过会倒回去。那抢我郭家的财产定是在李家老太身上。敬请大人安排人搜查一下李家老太的身或她的包袱,定能搜出状纸上所写的郭家财物。”
“不可,这是我的,我我嫁过来的嫁妆,大人明鉴,她胡说,胡说。她根本就是我的孙女李大妞,自是对我包袱里有什么东西一清二楚。”李老婆子一听,顾不得屁股上的痛,慌张地把背后的包袱紧抱在怀里。
“哼,你的嫁妆可真多呀!身上那件深红色的棉衣可是我娘当时带过来的衣服,里头还绣着绾之两个字。”郭芙兰转头冷笑着望着李老婆子身上的衣服说道。
“李家一家子上下,就你这一身衣服与众不同,里头实打实的棉花,一个补丁也没有。你们李家人把我父母给杀了,穿着我娘的棉外套可心不亏呀。”
“你胡说什么?哪有绾之这两个字,这衣服我才穿了两个月。”李婆子气呼呼地对着郭芙兰大吼道。
“那就是不是你的嫁妆了吧?就算是你压箱底几十年,也没可能就这两个月翻出来穿。”郭芙兰此言一出,实实地把李老婆子后面的话都掏空了。
堂上堂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家老婆子身上,那是一身崭新的深红色的棉衣,若硬是说成几十年前的嫁妆根本说不过去。就算收藏得多好,一件棉衣放上三四十年,颜色也没可能如此新鲜。
且李家上下除了她,每个人都衣不符体瘦不杂食,身上穿的最好的棉衣松散不说,补丁也不少,还有些身上穿的是芦苇絮塞的麻布衣。
李老婆子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