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别笑,我可是认真的,自知之名我还是有的。药物之类我可以慢慢分,我只是想学一下女子生产时,实在太疼了,会用针炙扎什么部位会让疼楚少一点,或是出现~~出血量大的情况是怎么处理,有情况起码不用等大夫来,自己可以暂上阵挡一下。”
“或是请到个不上道的大夫,他有什么不对,我都可以立马看得出来。”程景浩详细地对张大人分析道,“人体穴位图我闭上眼睛都背得出来。”
张大人无言望着他,这家伙是认真的吗?真是第一次做父亲的愣头青!
“看在你刚所说的消息有用的份上,我批你五天假,对外说是罚你越矩,五天后准时回来做事。”张大人想了一下,还是批了他有薪假。
“那流放这里的犯人若是有在太医馆做事的人的事?”
“我帮你问一下,但是不确定什么时候会有。”
“谢大人!”程景浩高兴地把桌面上剩下的茶水倒进自己的杯子里,一口气喝光。
“你这家伙,一点也不留点给我,这茶叶十分难得。”
“难得又不是没有,大人再买就是。那我走了,我不碍大人眼了。”说罢程景浩一个溜秋地溜走了。
“你好歹留多几块肉干给我,真是的!不知道这个点数,那店有没有开铺?”张大人看着空荡的书房,还是觉得得把自己填好肚子,下午再来办事。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人不同时间段进地牢里,在程景浩提供的时间段里,还真的被他捉了几个在犯人牢房里打扑卡的狱卒。
张大人毫不顾忌地把这些人开除了,并对县城里的衙门人员进行了大整顿。
在衙门整顿的其间,他的亲信把县城内打听到失踪富商告诉了张大人。
县城里还真的有一个四十五岁的傅员外三天前外出时被人绑架了,家属已交五千两白银给绑犯,可绑犯还厌不够不愿意放人。
张大人私下让人通知那傅员外的亲属过来衙门一趟。
他自己抽了空到停尸体房,装作公事般问了仵作几句话,便提出让他把前两天移过来的女尸给他看一下。
那仵作被他的说词给吓了一跳,他还以为这新来的县大人只会问一下,并不会翻看尸体,毕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