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还得当众解衣,这会不会化为厉鬼来找他的。
“那女人都死了,虽是无人认领,但是扒她的衣服实在有损阴德。”
“说什么屁话,你真是衙门里的仵作吗?我叫你脱 就脱,你在这衙门做了这么多年,有些尸体得开刀解剖,叫你脱件衣服怎么这么多话说。”
被骂得脸色发青的仵作不敢造次,立马听言把尸体上的衣服打开,露出了男人特有的胸膛,上头完全没有女性的特征。
那半眯着眼睛看的仵作看傻了,准这么大的整盅,明明是个男的,却身上穿着女性衣服,头梳妇人发型。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自己也看傻眼。
“我问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一个仵作,连无名尸体都不解衣检验清楚?你是如何做事的,还有这本子,好你一个家伙,每到衙门一条尸体,你都在暗地里收人一笔钱,乱扯一番亶告上去!”
“大,大,大人,小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不知何人故意放在那里冤枉小人,小人真的没有私下收钱。”
“放肆!本子上有你字迹,有每案件尸体收银两的日期及数量,还容你如此百般狡辩,来人,把他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