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找也难找一只出来。
“我明明记得我安排给你住的地方是近后院大门,这一个东一个西的,谁安排给到这儿住了?还有我安排给你的小厮呢,他白天不跟你一块就算了,夜里应该跟你一起住,照顾你才对,人去哪了?”
“这,这不是被大人调走了吗?”黄仵作在内房换了一身衣服,红着脸走出来。
“我身边再没人都不会调走派给你的人,你才来几天功夫?”张大人黑着脸在黄仵作住的地方转了一圈。
“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两个自说是你后院的婆子,说我住在那不适合。且把那小男孩也给叫走了。”
黄仵作不知道张大人是什么意思,便不敢作声。
幸好程景浩与他无话不谈,见他年纪有点大看尸体或是剖腹时看不清送了他一副什么西洋镜。
张大人听着顿时气红了脸,好你两个婆子,都给他派到这里做换洗婆子,还不忘记在其他人前摆起谱来。
这地方破旧不说,院子里连个像样的茅房也没有,新来的黄仵作就算随性用了个马桶,也不知向哪里倒。
自家后院里明明有这么多的空院子没人住,却没跟他商量便自作主张安排黄仵作住在这里,也就那京城那里调过来几个的老大妈,也没谁了。
她们大概是打听到黄仵作在衙门里是做什么工作,才那样子欺负他。
幸好黄仵作是个男的,张大人张罗给他的棉被子、暖炉、衣服什么的,那些婆子见他都摸过怕秽气不敢抢来用,怕他传到张大人那里。
张大人咬了咬牙齿,好你几个婆子,他公事忙碌没空打理后院,都被调到这里还不好好反省,他不好好收拾她们真的对不起自己。
“黄仵作便再辛苦一下在这住一个晚上,明天我叫人把你房子调到我院子隔壁。到时黄老先生,也别怪我晚上睡不着打拢你老人家。”张大人僵笑着说道。
但他很快被黄仵作放在桌面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他伸手拿起桌面上造型奇怪的面具问道:“我还真是眼界太小,还真未曾见过这两样东西,哦,不,还有先生眼上戴着的西洋镜,能否跟我详说一下这些东西的用途?”
黄仵作看他指着的那些东西,不禁温和地笑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