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这可是刽子手的官衣,谁知道程赖皮穿着这衣服在镇上还有县城上砍了多少犯人的头,这衣服沾了多少死人血。
也没谁知道有没有一两只厉鬼沾在上头。所以那衣服也没有拿回王家,他们俩找了个地方埋了。
现在王老四一听程赖皮三个字就脚软,这四丫头吃了一次亏还不认清现状,今儿还专门堵村长再去程赖皮家一次,这这这不是纯送虾上门找打。
可在村长腿边的王四丫一个凌利的眼神,王老四就不敢作声,默默地跟在二人的身后。
“这这,这他也不一定会买?”
“没事的,若是他不需要,咱们也不强求。咱们去了他那后,再去镇上的酒楼里问问,准没有卖的,只是价格压得低一点。”四丫头抢先一步说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般望着村长柳仲山。
“村长爷爷,我娘怀小弟弟了,奶奶掏不出钱给她养身子,我跟父亲唯有想办法攒多一点。求爷爷你等会帮我说多几句好话。”
“唉!咱们一家在王家被盯得紧紧的,人也食不饱,我大姐二姐三姐在家里头的活干来干去都干不完。我奶她们商量着,等大姐大一点就把她给买到大户人家做丫环。”
“村长爷爷,你说,我姐若是被卖了,签了卖身契是不是被主人家打死,咱们去官府告他们都无法索命的。”
“我大伯今年岁试,家里头得出一大笔钱让他去县城里待上两三个月,与那些达官贵人通一下路,今年就可以把秀才考下来。这是不是真的可以?”
“听说村长爷爷的三儿子,柳三哥哥也去岁考。村长爷爷给柳三哥哥备了多少银两。”
一路上,这王老四的四女儿嘴巴一直没有停过,所问的问题都问得村长柳仲山头都大了,四两拨千斤地回避她部分问题。
王童生家里也是一家子破事,他身为村长一个月里头都有一半时间处理他们家的破事。难怪高高兴兴去镇上吃席,没想成还是被这丫头给缠住了。
“娃儿,你别再问我话了。我昨晚没睡好,那头都是风,头疼得很。待会我会帮你问问程侄子收不收你们的虾行了吧?”村长柳仲山捂了捂头,这头疼还真不是他装的,他是被这小丫头给问得头都大了。
这一路上被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