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八字胡须,后脑用黑色发带扎头发。”
随着区子谦音落,郭芙兰拉弓搭箭往他所说的方向射去。
“东北方向,满脸胡须光头,身穿棕色衣服。”
“东边,等等,我对一下,对,就是那个,东边那堆人的后面,猴儿脸,头发像把草似黄又干。”
“还有那里,那里,那个指着我骂的满脸泥巴的人。涂了泥巴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好样的,你那脸骨涂多厚的狗屎我也认得出。”
城门头离地面有二十米高,区子谦也不怕他们见到他能拿他怎么样,他背后还站 这家中最虎彪的女人,连老虎见着她都跑,更何况刚刚他指的那些人,郭芙兰箭箭没有落空。
城门下聚集起来的流民看着被城门上射出来的几箭,箭箭都射中组织他们起来的首领,立时人心大乱。
还有一两个未被锁定目标人物的流民首领,四处逃窜到人后树后。
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大喊着不用慌,城门上人少,他们人多,马上上备好的云梯,务必把城门头上的小男孩给扯下来。
“母老虎,母老虎,他们推云梯过来了,怎么办?”区子谦看着那些流民从城门外的树丛中搬出三把云梯,转头问郭芙兰。
郭芙兰还是一脸平淡地说道:“没钱的事,我可不干。”
说着见区子谦没有再说还有哪些是榜上有名的人,她便要收弓具。
“等等,若是你能把搬云梯与指示那些流民闹事的带头人,衙门,哎,我自己荷包里头掏,一丙银子一个人。”看着呜木收兵的郭芙兰,陈捕快立马就慌了,掏就掏吧,总比城门被攻下,在城里面的家人受到杀害来得强。
舍不得银两,套不住狼,那女人确实有那本事,万万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
“您尽量地射吧,银两方面不用愁,我们会补上,陈捕快的不够,咱们兄弟们补上。夫人,咱们这里还有箭,尽管用,咱们这里多得很。就是眼力跟手力没你那么强。这就靠你了。”陈捕快话刚落,其他跑上围墙的捕快纷纷出声表示支持。
一两银子一个人。郭芙兰听言眯了眯眼睛,当下就重新拉弓扯箭,一箭接着一箭射出,箭箭入肉人倒,一箭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