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不相信他们的鬼话。
“好吧,我直说昨晚的事给你听,你不要再说下去了。”郭芙兰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昨晚,哈哈,程赖皮跳了半宿的舞,而我就是喝了半宿的酒而酒气还没散。”
梁大娘当时被她的话给听傻了。
郭芙兰喝酒脸会红,但人也没有醉到自己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地步。
昨晚程景浩硬是要看他的出浴美男澡,郭芙兰看着好酒好点心的份上就陪他玩一下。
水就他拨了满房间的地都是,郭芙兰脸上的表情如一,眼光并没有达到程景浩想要的效果,就开始对着房里头的神主牌碎碎念,当然衣服自是穿上了。
那声音就相当于老妈子念叨儿女一样,简直就是魔间入脑。
为防止他再这样子影响她耳根清静,郭芙兰便跟他说再加点酒给她,而他应该眺点别有新意的舞,总比在桶里自摸 拍胸肌好。
她一说,程景浩就来兴致了,非得缠着郭芙兰她想看什么舞,怎么跳?
问得郭芙兰直翻白眼,为了那点酒她这不是自找罪受吗?算了,他这么好兴致,她就舍命陪君子。
二十世纪有钢管舞,现时有壮男竹竿柱子舞,他喜欢怎么跳就怎么跳,她就当是梁上小丑跳舞给她看,还时不时指点一二给他。
所以程景浩那一脸劳累疲惫真真真的不是春色而为。
“你真的让他像舞女一样跳舞给你看?”作为见过程赖皮众多怪癖好的梁大娘忍不住再一次细问。
“什么我让他,他喜欢跳给我看,我也没办法呀,他酿的酒真是他娘的太好喝了,我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翻来翻去找不着。”
行了,原来脸前的女人是个大大的酒鬼,为了酒随便让自个男人瞎跳了半个晚上。
这事放在平时,柳金月定是会缠着把事情从头到尾问得明明白白,但她今天是人生中最重的一天。
这一大早,她就把自己盛装打扮一笔,拉上马小强,生怕他后悔,马不停蹄地就要去衙门把马小强写在她的名下。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是把马小强入户到她家下。马小强的户口是从青云村马家出了出来,一直都没有去衙门里办理单人户的手续,一是怕马家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