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他探一下脉。
事后到现在的程景浩已被无语到转不过弯来了。
“这这这这还是个人干的事吗?吓!!!”
“不对,不对。除夕不好好在家呆子,怎么又给溜去衙门,衙门里头的人吃什么去了,就由得这三个小子窜来窜去?衙门里的人失职,总不能全部入我这边的数。”
“他们烧鞭炮,从府里一直烧到去衙门,柳大姐那里有一厚本子等你翻看,至于其他地方的,咱们不敢作声,以免数目翻倍。”
“我不是问你这个。”一听另外有比这个还厚的账本,程景浩明显底气不足,“衙门人员吃白饭的,怎么让他们进去?”
“刚开始想闲的时候教一下他们,衙门后院反正闲着就闲着。没想成他们破坏力具大,就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倒爬狗洞挖地洞爬墙头进去。对了,我还没记今天的。”
“今天干什么了?”程景浩听着头皮发麻,这三个小子可真会作。
“他们看审案,三个共七十多斤挤在同一角栏上看。结果角栏坏了,砸到下面喊他们下来的师爷,师爷扭到腰看大夫银两得补上。角栏二两银子,师爷看大夫十两银子,一共是十二两银子。”
“呃,这个我可没有报高价,高上很多衙役官差看着,且师爷看大夫还是找徐掌柜那里看,他已经是开亏本价给你。师爷年纪大了,可得躺几天。至于他会不会问你要不能去衙门几天的银两,我就不担保了。”
“我去。”程景浩伸出手掌截停何展英再说下去,气急败坏地翻到账本最后一页。
从一岁半开始到昨天为止,在衙门里破坏造成的损失共二百三十两,再算刚说的那个十二两银子,就二百四十二两。
“我去你娘的,不对,去你爹的,不对,这不是说我自己吗,你们三个混小子。你爷你养我到十岁才花了五十两,不说你们一岁前的,单衙门那里就花了你五个老爹的十年。”
“生你们有个屁用。”程景浩再也忍不住把账本往方桌面上狠狠地一扔,对着三个拿着书本挡着脸的臭屁孩吼道。
“你会不会算数,这不是差八两银子才羡够五个老爹。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是咱们老爹,这银两你赔就是。”头顶着两个朱砂痣的小白娃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