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把这问题说清楚,老子的根还在,不要老说我是无根的男人。”说着就不经大脑地扯着裤子让这几个小的看清楚。
可是在梁大娘杀人般的眼光中怂了,这眼光跟小时她拿着菜刀追自己还利上那么一两分。
光着身子的小孩还可以接受,你这么一个大人脱裤子就是在这么多小孩子面前耍流氓。
程景浩也很无奈,着裤着现场给七个小男孩来了个大男人身体教育。
“看看,我这是大男人的~~,跟你们这些弱小鸡不一样,等你们长大了就和我的一样,明白吗?不要再说我什么无根男,我没可能见着谁都脱 一下裤子给他辨认。”
就算程景浩再怎么努力解释,那班小男孩的重点不是这个,对着他的那玩意一副颇为嫌弃的样子,再也不看他的下袴。
“子谦哥哥,那你是见过宫里面的太监?他们没有了嘘嘘是怎么去茅厕的?”好奇胖宝宝张小龟眨着那双大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我倒是没见过他们茅厕,只觉得他们娘里娘气,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说话就有点像咱们后巷子里豆腐佬娶的老花婆一样。”
六个小男孩听着,同步看着程景浩,脑海里浮现他学着那花婆子说话的方式,不约而同地浑身抖了两下。
超级恶心!
看着这一说六看他的反应,程景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赖皮叔,你不是刚从京城回来吗,给我说说那太监是怎么去茅厕的?”区子谦还不嫌他气大,上来就踩了一脚。
赖皮叔!程景浩无奈翻了翻白眼。
“我是在刑部做事,行过刑的太监我倒是见过,他们一般是用树枝或是羽毛塞住那个断根口。什么时候想嘘嘘,蹲下拨出那东西就是。”
“哦,你还偷窥他们去茅厕。”区子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景浩,这一下子程景浩要一举子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偷窥他们干什么?人都进牢房坐牢行刑了,大小便都得原地解决,还得给他们配一个茅厕?”
“你们怎么这么闲在这研究,不是该快点吃饭后读书?不对,你们这会研究也十分合理,说不准有一点用得上也说不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