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昌明,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他吼道:“你们吃白饭的吗,我不是叫你们用最好的服务最好的美食挽住他一个时辰,现在连半个时辰也做不到。”
“这偏山野外,哪有什么好东西?而且那大人似乎真的有要事赶着回去,小的多说几句也不愿意听。”
“愣在那里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安排人起桥跟上去。还有你,别再在我跟前服侍,一点眼色劲也没有?何弟是你想说就说的人吗?也不看看人家是谁,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说着还一脚把那小厮踢到一边,不顾脸上还敷着泥黄色粘乎乎的药膏,急匆匆地套着外衣往楼下走去。
那小厮捂住被踢痛的地方痛呼一声,正想伸手去抱道昌明的大腿求情,却被那道管家推到一边。
“要求情也得看日子,一点眼色劲也没有,老爷这一脚当是一个教训,识趣就别再多话,惹老爷生气了,就把你给发卖。”
“老爷,老爷,你的鞋子。”道家管家连忙提着床角边的那双大靴子追了上去。
炎热的夏天,官道上的行人要不就是骑马要不是推着板车,再是坐马车的人也有,可那道昌明那人手抬的竹椅实在太抢眼了。
并不是他那大头大耳的寸三身材,而是那脸上敷着的那泥黄色带粘状的药膏,仿若一坨新鲜出炉的米田共,老远就看着它在空中摇扬,那味仿若在耳久不消散。
众人见此都不约而同地与之保持着距离,那嫌弃恶心之色尽显无疑。
何展英与两个捕快一起赶回青云镇,在镇的城门口,无论是进镇的村民还是进城的商人,无一都向他道喜。
明日定去他府门前讨喜糖吃。
进城后更是凡是个人都对他双手抱拳道喜。
何展英不露心中的错愣,硬是僵笑着一张脸拖到回程郭府。
程郭府如常没什么变化,而隔壁的张府却是挂满红绸红灯笼,下人护卫都一身红衣,而他们对面从去年空着的府邸同样贴满红绸红灯笼,新牌子写着大大的何府!
何展英更加一头雾水,对面什么时候搬来一家姓何的人家,居然跟张府同办喜事?那前晚景浩叔说张府有意让其女与自己结亲又是怎么回事?
那新来将要结亲的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