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那么好吃!”
“红烧肉,酸辣猪蹄子,红烧排骨,煎蛋三宝,松子鱼,还有什么呢,我还没吃够呢!”
“重要是不用掏银两去酒楼子吃!”
原来他在他们的眼中的重要性是厨子,等等,这四个臭家伙还欠着长长的债,哪来的银两去酒楼吃?
程景浩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四个,脸上只差没把偷银两三个字写在脸上。
四个小子人精呀,哪有不懂的意思,齐齐打了个颤抖,高举双手如实招来:“我们没有偷银两,是柳爷爷、马叔叔塞给我们的,是真的。”
区子谦虽然邋遢邋遢,可素养还是有的,在这从没有过偷窥的念头。
可三个点人小,自以为娘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东西,在郭芙兰不在家的情况上,拿过衣柜底下的碎银去买东西。
在教育小孩方面的郭芙兰是放养不是纵养,绝不姑息这不问自取偷窥行为,自个儿的儿子也不例外。结果可想而知,三个点都受到了自个儿娘爱的教育,深切入骨,刻在骨头里了。
“我的大爷,你怎么可以给银两给他们,家里头不缺吃不缺穿,就算他们自己想要什么东西,都得他们自个儿想办法去赚银两。看他们可怜巴巴地说几句,就给他们塞银两,你一个月就那点月银,你老人家嫌多怎么不分点给我。”
程景浩一听,就被柳仲山给气得牙齿都软了,可可这人他打不得只能说说。
“我不过见他们被罚没饭吃,饿着小孩不好,就给那么一点银两,还不够徐掌柜的零头。”柳仲山知道 自己这方面做得不对,可也不能单单说他是不是,他也是心疼他们饿了一个晚上,早上晚起连早饭都不给留,才给那么一点银两给他们。
“这梁下挂着满满都是肉,库里有粉、米、蛋,从没断过,山里有果有鱼还能饿着他们,你们就是老来没事,使劲地纵着。”
原来还有一个重厉害的,程景浩给气得无语了,不由分说地把四个小子的房间给翻了遍,数了数,好家伙,足足有四两银子。
程景浩按柳仲山说的数,数了半两碎银给刚赶回来的梁大娘,还告了柳仲山一状,藏私房钱。
这回轮到柳仲山的耳朵狠狠地被梁大娘揪了起来。
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