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一点歪着头,回想着自己的便宜老爹回来的时候,有一回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娘打到猪头一样,后来他不单对着娘做菜唱戏,还做了什么来着。
“他还做了什么事情?”三双眼睛齐齐发亮地望着一点,看得一点都觉得不好意思。
“你们就没听到那便宜老爹什么法子都讨不到娘的好,半夜在房间里面又哭又念经。不用半刻娘就叫他吹灯睡觉。”一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才悄悄地说道 。
“你半夜不睡觉,倒是去听娘的墙角,就不怕娘把你给晾在衣杆上?”
“哎哟,我我哪里是听娘的墙角,你给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那天是我喝水喝多了,忍不住半夜尿了床,就偷偷把它给洗了。”
“哦,什么偷偷把给它洗了?你是把那尿过的席子把我的席子给换了。”区子谦气呼呼地一言插破一点的谎言,明明他不尿床有一年多了,怎么到程赖皮回来的一个月他就尿床了七八次。
“是吗?可能是我没睡醒把你的床当成衣杆了。”
“你现在说这个,我什么都不相信。”
“还不是爹爹煲的汤太好喝了,我不小心喝多了两碗半夜就憋不住了,且我也没有七八次那以多。”一点有点心虚又委屈地说道 。
二点三点赶紧做和事佬,打断他俩不再这话题说下去。
“你刚说什么来着,子谦哥你那事等一会再跟他算。一点,你准确说说,便宜老爹在房里对着谁哭对着谁念经来着?”要说得得说重点,这话题实在太太有爆炸性了,比烧烟花还吸引人。
“对对对,赶紧说下去。”反正这事他也习惯了,要事要紧。
“说呀,别说一半没一半的,时间没多少了,先生快从衙门回来了。”
在三人的催促下,一点带点神秘带点自豪地说道:“那就是。。。。”
“那就是什么?”
“就是外祖父母的牌子!”
郭芙兰房间有外祖父外祖母的木牌子,他们是知道的,可是那东西在房间里头如同虚设,她从不碰它也不注香,都是柳金月每天打扫房间的时候,就为其诚心地注上香。初一十五就为其烧纸,不单程郭府,连带青云村里的神主牌也不漏下,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