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多了去。”
“就是你们这些死男人不安好心,还有那些女人嘴皮没停过,才逼得她大门不出,小门不进。小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了,突然不知发什么疯,说自杀就自杀,一点留恋也没有。”
看着梁大娘那怒火冲天的模样,柳仲山连连笑着赔不是。
“美女谁不喜欢看,你不也是喜欢看帅男,要不是我年轻时长的帅,你会倒贴进门给我。哟哟,咱们老夫老妻,我就嘴上说说,这么多年的,你看我对那个老婆子说多一句话,连经过花楼子,眼睛也不敢眺一下。”
“看你说话东一句西一句,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我气都来了。这糟心事,咱们说说就算了,别听年轻的说。你这段时间看好这些小的,别让他们到处跑,少了一个,咱们都不知去哪哭去。”
“好好好,我知道,我这会立马搬张凳子过去,坐着看着他们,他们去哪我就跟到哪,什么花草之类,我一律先放下行了吗!”
“你说这事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有可能是她婆母那边的亲人。”梁大娘摸了一下发痛的头,忧心地问柳仲山。
“我最怕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什么跟什么,文绉绉,我听不懂!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说了,快去看着孩子。”梁大娘再次抚着发疼的头。
此时两老夫妻说的带着小孩的老人家正坐在青云镇的衙门里,看着那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衙门大人有点发愣。
他在这青云镇里四处寻问了好几天,都没找出一个真正认识林秀娴的人来,再么就是看他衣着不凡冲着过来骗他的。
他逼出无奈才找上衙门亮出身份。
说真的,他当官多年,无论是文职还是武职,最年轻的都二十五岁以上的,这么年纪少的还真的第一回。
看着那少年衙门大人打量的眼光,老人家举起举头掩饰般咳了两声,想起此来之因,也厚着脸皮把所寻找的人名说出来。
他所想找的人是一个从外地嫁到青云镇一猎人,名叫林秀娴的女子,大概十七年的时候就逝世。这回想打听打听她在这世上有没有一子半女留下,现在她的子女身住哪里?生活怎么样了?
少年衙门大人何展英一听要查的人十七年前就已经身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