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
“六什么六,耳朵是装饰吗?他都说没带够,你到底有没有带银两,没带就起来让给其他人。”
“你这怎么做事的,没见你们东家坐在这,这账记在他名下不就行了。”
“我们这里没有记账这个东西,什么都得现给的,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丝绸衣服都穿上了,怎么就连一百两也拿不出手?”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如此对我狂言无礼,信不信我,”
“五弟,慎言。这里一百两,拿着。”
“多谢官官!”程景浩笑着弯身伸手接过,并登记好。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赶紧起开。一百两我还拿得手。”
“就是,皇帝食饭都得给银两,你们怎么就这么厚的脸扒着让人白给。”
“看着应该是哪家官家或富家公子,我认识了一家妓院早上还开着门,离这里不远,这里做佛家事不太适合你们。”
“对对对,没带够银两就把位置让出来给咱们这些老人家。”
“哼哼~”坐下的老头子耳朵再怎么不灵,也都得把话给听见了,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老子身为皇帝都给银两了,你们几个臭小子是怎么回事,空手套白狼不成,这么多人看着,你们不要脸我还陪着没脸不成,还不快点跟老六一样,把银两交出去就了事,别以为他不知道,除了老六,你们个个的荷包多的是银票。
老头的一声咳嗽,其他人立马老实了不少,纷纷脸色不善地掏银票给程景浩。
程景浩也没多说什么,立马有银两都给收了登记好。其他想坐的人,见已无法唯选其他地方。
这大厅也没多大一会儿就客坐满棚,每个人都静静地坐着观赏着台上的千佛图。
随着天色越亮,酒楼外的阳光从窗户从天窗从门缝照进来,挂在墙上的千佛图却发生了质的变化。画上被阳光照到的佛像竟身上带着佛光溢彩,佛光普照。台下的众人看呆了,聚神望久了,竟出现一种佛像从画中走出来与自己对视的幻象。
越到中午,那佛像的神态就越多变,酒楼里看得见佛象的人就像佛徒一样,痴痴地在脑海里与佛交滚,不知不喝不说话就这样一直坐到日落西山,墙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