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来拉石磨磨东西,而那匹歪颈子马则是新东家带来的,谁也不敢替东家作主,唯有将这事告之新东家,让他自己作决定。
程景浩正忙着戏台怎么布置,被人叫过去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去到现场更是跟其他人一样满头黑线。
只见一头公驴骑到一头公歪头马上,那歪头马惨叫到像被人插了几刀一样。看见程景浩的到来还流眼泪子,程景浩满脸子黑线拿着棍子上去就把那驴给打跑到隔壁的隔间去。
这驴吃食住样样比歪头马待遇差,比马矮,身板子也没马壮,怎得马就被驴给骑上了。
那驴被程景浩打了几棍后,仍不死心地透过木栏格子对着歪头马可怜兮兮地叫着,那歪头马脸上的马泪还没干,听着那驴叫立马起了侧隐之心,舔着那驴脸安慰着。
在马棚外提着棍子看着的程景浩满脸子黑线,脚丫子都猜着这两怪物是什么回事,就是马想骑驴,驴想骑马,谁都不想做小弟,他娘的,赶明儿把这两天才到给阎了,省心又省事。
可这事,程景浩并不想自己动手,太没节操了,为今之计就是把这两兽生的口给闭上,免得吵到酒楼里的客人消费心情。
这牲口就跟人一样,都有特有的穴位,只要让它一次性释放本性,直接着下来一个月或者半年都会清静下来。
程景浩扔掉棍子,再次走进马棚,一手拿着棉布盖着自己的嘴巴鼻子,一手轻摸着歪头马脖子,顺着主骨摸下去,数到某个卡位,五指运力扣按进去。
苏文强走过去,马棚附近除了程景浩没有什么人,想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哥,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痛得死去活来又看不出伤来?”
随着应和他的是马棚子里的一声逍魂又欲摆不能的马叫,吓得苏文强整个人怔住了,还真没想到程景浩有这么一强项,他好奇的看着那歪头马雄风瞬间壮健的同时,四脚软跪在地面上,就片刻时间娇喘连连,别说叫了连喘都有气出无气入的鬼样子。
苏文强倒吸一口气,瞪大双眼抿着嘴巴倒退几步,不敢上前打拢程景浩接着下来做的事。
程景浩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把他的表情放在心上,把马棚的门关上,再去到关驴的那边木棚里,用着同样的手段让驴与歪头马一样,雄风尽现后便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