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任知府死亡的几天前,我听从张耘的命令,送过几个瓷瓶,给胡五。”
“瓷瓶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王茂平继续问道。
钱大寒摇了摇头。
相比起百姓们的失望,王茂平倒是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平静。
“不过,张耘让我转告胡五,尽快解决!”
“这肯定是让他尽快解决前任知府啊!”
“就是,不然还能解决什么。”
围观的百姓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在他们看来这已经能够说明,是张耘指使胡五对前任知府动的手。
王茂平用惊堂木打断了百姓们的议论,命人将张耘又带了上来,当然也没有忘记吴昆年,毕竟昨天可是答应这位,要让他好好了解一下张家。
让这位知道,张家这二十多年所做的事情,可是比他做的还要严重的多。作为外族埋下的钉子,他可是比张家逊色。
当然,这么做也是王茂平有心要羞辱一下吴昆年。
“张耘,你怎么说?”
“大人,我的确是派钱大寒送过几瓷瓶东西,但里面装的是缓解他腿疼的药而已。让他尽快解决腿疼的问题。”
张耘自然是像昨天一样,否认丁牧祥的死与其有关,并且谎说的信手拈来。
“胡说,那瓶里装的肯定是毒。”
“这人肯定是在撒谎!”
王茂平对于回答是意料之中,百姓们却觉得又气又堵,恨不得上前掰开此人的嘴,逼其说出真话。
“肃静!”惊堂木的声响,让百姓们短暂的控制住了情绪,王茂平的声音,也在下一刻响起。
“带张沟田!”
这几个字让张耘瞬间睁大了眼睛,手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这样的反应自然被王茂平看在眼里,尽管公堂之上,张耘表现的很镇定,但种种细碎的反应,都证明对方在强装镇定。
应该是在被审问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张家还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又抱着一丝微小的侥幸。
当然,张耘所意识到的事情,也是王茂平有意透露的。既然对方抱着必死之心,他怎么可能让其在府衙大牢过得踏实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