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解脱围困,属下等人便与镇国军的人发生了一些冲突。”
“什么,镇国军的兄弟围困钦差行营的特使?可这又是为何?这可是谋逆之罪啊。”
“是的,大帅。”
“一派胡言,何来钦差特使?本公只是听到属下捉拿奸细,才把这一帮人困在大阵中的。”
“镇国公,你的属下是这么说的,你也相信?试想哪个奸细会在白天大摆大摇进入大军军营中?”
“或许就有那种又蠢又自以为是的人呢?”
这时,镇国军的那位右将军突然插了一句。
什么!?
“哼,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你这种人头猪脑还蠢的人?若如此怎能当什么奸细?那样的话玄一教也不用我们打了,他们早自取灭亡了。”
听着这人竟敢明里暗里地辱骂主上,安烈勃然大怒,于是根本不管什么基本礼数,毫不掩饰地直接开骂。
“姓安的,你什么玩意?竟敢公然辱我?”
“你个傻逼,猪头驴脑,骂你又如何?”
“安烈,你敢如此辱我,今日我与决一死战,敢否?”
“敢你妈个逼!就你傻逼老子一只手就可打两个,你放马过来便是。”
我去!
大家知道,这安烈虽是骄横桀骜,但也不至于毫无礼数。竟在主帅的大帐中,当着两位国公的面,对另一方的将军破口大骂?
可是,在风雪南宫婷等人听来,心中大声叫好,觉着安烈乃真汉子,骂得过瘾。
“既如此,我与你拼了。”
话音未落,身体一纵扑向安烈。
“蓬。”
“啊!”
“哼,以下犯上,找死。”
不过几息时间,还未等两位国公发声阻止。两人在拳落脚起间,一场对决就此结束,镇国军的右将军受伤落地,且口吐鲜血。
“安烈,你太过分了,大帐之内竟伤我大将。谁给你的胆子?”
看着自己属下被安烈一脚之下击伤,周辛勃然大怒道。
镇国军的这位三品将军,一年前应该与安烈是同级的,境界也不相上下。只是这一年来,安烈的武道修为才突飞猛进,成就了巅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