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就算这件事放在女娲身上，她都会不高兴，更不用说把面子看得和命一样重的元始。
如果把通天换成西方二人中的任何一个，元始现在肯定用盘古幡把对方脑浆子都打出来。
也许通天觉得他们兄弟之间不必太过计较这些，但女娲不能当做看不见。
“圣人言重了。”元始不动声色，对着女娲微微一礼，开口说道。
女娲看着元始的态度，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元始口中说着言重，但是并没有说不再计较此事。
有她的话，元始不至于害了刘氓的性命，但是刘氓吃一番苦头，肯定是免不了的。
看着正准备转身的女娲，元始思虑片刻，咬咬牙，再次开口。
“师妹，关于证道，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
元始说完，便扭头不再多言。
女娲微微一笑，想让元始低头还真不容易。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是女娲明白，只要女娲答应，元始肯定不会再为难刘氓。
只是对方对她开口说出证道的感悟，并不抱太大希望，故而才有此一问。
女娲微笑是因为元始并不明白，现在刘氓在她心中的地位，准确的说是刘氓知道的事，可比证道的感悟重要多了。
“师兄既然问了，本尊必定如实相告。”
女娲毫不犹豫的答应，反倒是让元始一愣，他自认为如果是自己提前证道，不一定舍得将证道的感悟分享出来。
一时间，元始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
女娲看着面色不断变化元始，心里却想起刘氓的话。
照刘氓所说，元始以后徒弟走的走，叛变的叛变，还真是挺惨的。
女娲都不能想象，像元始这样又自负又好面皮的人，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刘氓也没有说，不过想来是不太好过。
“唉，多谢师妹，是我着相了！”
元始话音刚落，西方两位凑上来说道：“师妹，能不能让我们也听听。”
“师兄不必如此。”女娲说着，目光又在伏羲、太上和通天身上扫过，“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一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