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冲敖闰露出一个猥琐的神情。
敖闰更慌了!
接着,刘氓手里举着敖闰的姻缘红线摇了摇,一脸揶揄地看向敖闰,挑衅道。
“你不是挺能说吗?一口气说了170个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作者在水字数呢!你要是再多哔哔一句,劳资就把你的姻缘红线,跟它绑在一起!”
刘氓说着,拿着属于敖闰红线的手,向着一头母夜叉指了过去。
敖闰的目光,顺着刘氓手指的方向一看。
一眼!就一眼!
下一秒敖闰就差点yue了出来。
丑啊!
太特么丑了!
只见这位母夜叉浑身蓝皮,一头地中海式红发随风飘荡,红色的络腮胡子比敖闰的还浓还密还长,两条红色眉毛像两根山东大葱,从眉心铺开,斜插天际,腰间缠绕着水草湿哒哒的滴着海水,胸前戴着珠串的蚌壳,手里拿着三角钢叉,每次挥动,蚌壳都不断被掀起,蚌壳之下若隐若现。
异域风情,摇摆至上!
不明所以的母夜叉,刚到就看见刘氓拿着红线指向自己,红线那头还和敖闰相连,母夜叉眼神一亮,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她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敖闰,娇羞地低下头、想把头藏进胸前的山峰里,却只发现了一片坦途的平原。
母夜叉扭扭捏捏:“我…人家愿意!”
母夜叉说完,从她身上蔓延出来的姻缘红线飞速的生长一大截,马上就要绑上刘氓手里敖闰的红线上。
敖闰目眦尽裂。
“你愿意个嘚啊!劳资不愿意啊!”
敖闰咆哮着,一脚把母夜叉不知道踢到何方。
看着越飞越远的红线并没有绑到自己的红线之上,敖闰才松了一口气。
他决定了,此次回到西海之后,巡海夜叉里面一个母的都不留,就算是条坐骑鲸,它也必须是公的。
敖闰看着刘氓手里拽着他的红线,将目光看向下一个母夜叉时,终于忍不住了!
“你快住手啊!”
刘氓这货太没节操了,如果他再继续说下去,说不定刘氓真给他系在夜叉身上了。
关键是,他发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