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员了,不招了。”
那对父子俩眼中明显划过一抹失落。
葛雨生不再搭理二人,于是道:“爹,大哥,你们先去睡吧,我再琢磨琢磨这块鸡翅木。”
但此刻瞧见了这么大一块鸡翅木的父子俩,哪还能走得动道儿?目光恨不得都黏在那块木头人了……
“那啥,雨生啊,你琢磨你的,爹就在一旁看看,不打搅你,啊?”
“啊对对对,大哥也就搁这个儿看看!”
葛雨生瞟了他俩一眼,随即不再吱声,专心构思起花纹来。
正当他有了些头绪,提起篾笔准备描绘花纹时,笔尖还未落下,便听自家老爹揪心道:“你可想好了再落笔啊,可不能毁了这么精贵的木材!”
大哥亦是道:“二弟,要不你还是多想想吧……”
葛雨生:“……”
留下你们是我的错。
于是他放下篾笔,然后把那对聒噪的父子俩轰了出去,并反锁了屋门。
葛家父子俩在门外好一阵抓心挠肺,见葛雨生当真不愿搭理他们,只得悻悻然回各自屋去了。
因着惦记着那块鸡翅木,二人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便迫不及待地守在葛雨生屋门外,想看看他在鸡翅木上画啥了。
结果守了半天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这是睡过头啦?平常这个时候该起来啦……
推了推屋门,没落锁,于是便打开门往里面一瞧,哪儿还有人影在?
葛老娘走过来,告诉二人道:“你俩找雨生啊?他今儿起了个大早,早就出门啦!”
“嘿?这臭小子!”葛老木匠气得不行,“指定是画残了,这才躲着不敢让咱俩瞧!”
殊不知,葛雨生就是怕听二人叨叨,这才特地起早避开了。
等到了木工坊,自然比往常来上工的时辰早了许多,不过没多久,便瞧见沈柘也赶早来了。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掏出各自带回去的木头进行研讨。
“这一块,我觉着可以雕成一朵莲花,这一面,可以这样……”
二人研究好半晌,最终决定放手一试。反正东家说了,凿坏了重凿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