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才拦着你的么。哎,我还是觉得应该找个大夫给瞧瞧。”
高凤莲嗷嗷地:“啥?你就是心疼这俩臭钱,我的命,那不比钱重要!”
陈勤连连赔不是:“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说了行吧!你快好好躺着,肚子还疼不疼了?”
高凤莲“哼”了一声,眼睛一瞪:“你要是不听我话,就早说嗷,我现在走,也来得及!”
陈勤又是一番伏低做小,将将哄好了。
高凤莲就问:“哎,你还挺有那先见之明的哈,提前打发张跑腿子,去胡子窝找人去了。要是你没提前打发他去,那咱们这次,可就危险了。”
陈勤嘿嘿一笑:“我没打发张跑腿子,我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这不是怕田家真把咱俩给杀了么,才诈一下他们。”
“啊?真的?我还以为是你安排他跑的呢。你也说,这老跑腿子还挺奸的,提前知道田家可能要杀人灭口,跑了。
你说说,是不是这我挺傻的,一点都没防备,傻乎乎的就让人家给我一顿下药啊、搁裤腰带勒啥的。好悬死喽。”
“那是咱们没防备,谁能想到,田家这么缺德呀,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陈勤也心有余悸。
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跟高凤莲偷情,高凤莲跟他瞎叭叭田瘪谷,被欺负是啥样,还描述的那么详细,人家田瘪谷,还真没下定决心,要弄死高凤莲。
要不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么。张跑腿子,都一再叮嘱高凤莲,跟任何人都牙口风别欠。她不听么,非得欠欠地,跟陈勤一顿叭叭,好么,让人家一狠心,好悬死喽。
人家张跑腿子多精啊,一瞅大清早的,田家大少奶奶就死了。他就知道坏喽!准是田家大少奶奶不听劝,把少爷发生的事情,往外说了。要不然,不能才刚回来,晚上就死了。
主家大少奶奶都说弄死就弄死了,他一个老光棍车夫,算个啥呀。真是人家想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这边长工们送田家少奶奶下葬呢,那边,他收拾收拾细软,跑了。
按说他这人,运气还真不错,这两腿走的,肯定不如马车快呀。
走到下半晌,后头来一辆马车,就听车上那人离老远就喊:“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