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手捂着被打得火辣辣地脸,一手接过水壶,边点头哈腰地道歉:“是是,太君,是我疏忽大意了,是我不对。我马上就去重新给您取水。”
转身走了。
陈秀秀和无常就趴在离此不远的草丛里,他俩就等着日本鬼子吃饱喝足,最好药性上来了,警惕性也最低的时候,再下手。
没一会儿,就听见前头响起日本鬼子的歌声。
陈秀秀也听不懂,小声问无常:“哎,你能听懂他们唱的啥不?”
“哦,大概意思就是:我是小小的秋刀鱼呀秋刀鱼,思念着故乡的小狗,思念着故乡的小鸭子——”
饶是这么紧张的时刻,陈秀秀都被逗乐了。
这估计是儿歌吧。
而且听着曲调怪怪的,咿咿呀呀,就跟谁牙疼了哼哼似的。
真不如天宝镇乡下唱戏的戏子们,唱得好听。
不过,日本鬼子唱这么幼稚的儿歌,是不是代表着,她那特制的野浆果干粮,药效上来了。
咯咯一乐:“哎,你说,能不能是现在小鬼子们,也开始要发疯了?”
“嗯,不太可能,野浆果没那么快见效。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而且刚才我看那个翻译官,好像没吃到干粮,估计还清醒着,再等等。”
俩人来的路上,陈秀秀就告诉无常,她给干粮加料的事情了。
但他们没料到,不光陈秀秀给干粮下毒了,史聋子还给水加料了。
这两种毒药结合起来,会让人浑身瘫软,意识迷离,失去反抗能力。
无常脖子上挂着一个望远镜,这是他们当初,从日本鬼子军官手里缴获的。
往溪边这么一瞅,就见那翻译官,还在那里往水壶里头灌水呢。
俩人这一等,又等了约莫有二十多分钟。
无常仔细地注意着看,但怎么看,这翻译官也都没有吃干粮。
不过,倒也不怕,只要其他几个日本鬼子吃了,就行了。
一个翻译官,一枪打死就是了。
和陈秀秀俩人对视一眼,感觉野浆果的药效差不多该上来了。
正要匍匐前进,离日本鬼子再近点,好突袭呢。
就听见前头,“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