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消息是准确的。
但也难保魏瞎子知道的这些消息,都是那伙人想让他知道的。
所以,还是得谨慎利用。
陈秀秀看魏瞎子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问他:“你是不是没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魏瞎子一惊,心说,我说天宝镇原来太太平平的,现在都变邪性了。
原来根子在这儿呢。
我眼珠子一转,这女胡子头儿就能知道我隐瞒消息了,真邪性啊。
也不敢再隐瞒。
于是,魏瞎子又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
那伙人领头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男人特别好色,晚上基本常住醉花楼喝花酒。这醉花楼是天宝镇上最大的窑子。
那人每次去,都是找固定的几个窑姐陪酒过夜。
陈秀秀得知这个消息后,眉头一挑,仿佛从重重迷障里,打开了一个缺口,心里顿时有了一个计策。
不过,这消息的可靠程度到底有多少,她还得派人验证一番。
但这消息,魏瞎子咋知道的呢?难不成,他跟窑姐也熟悉?
就问魏瞎子消息来源。
结果,魏瞎子吭吭哧哧半天也答不上来。
魏瞎子媳妇一看,咋地,臭男人还想匿了她的功劳!
两步窜出来就接话,解释道:“大当家的啊,这是我发现的,可不是孩子爹发现的。
就这醉花楼的姑娘们吧,我基本都认识。
要说咋都认识呢,就是这醉花楼,不是窑子么。
那些窑姐,有很多年龄大了,想从良的,知道我人面广,加上我娘也是老媒婆,相看人的眼光厉害。
帮着她们找的人家,基本都不带差的,更不会因为她们当过窑姐歧视她们。
所以,就都习惯找我们娘俩给保媒拉纤,说个亲啥的。
这一来二去的,就都熟了。
俗话说熟人好办事。
镇上好色的男人,也就那么些人,突然出现一个生面孔,而且听那人的语气,窑姐们就知道咋回事了。
她们就偷偷告诉我。
窑姐们说,那个人出手特别阔绰,还说什么等过两天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