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后娶这媳妇丫崽子,她有啥错啊,大舅哥就敢这么对待她。
是,以前丫崽子生了孩子,是让白吃饱给洗屎尿布了,可谁家孩子不干活。
那不是后头大舅哥不愿意了,她也不指使白吃饱干活了,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白吃饱了么。
要白得意说,即便是白吃饱的亲妈还活着,也未见得能有丫崽子现在对白吃饱好啊。
所以他也喊上了,这回也不喊大哥了:
“钱二,有啥不满你冲着我来,你打一个娘们算哪条好汉!
你个大老爷们打女人,也不嫌磕碜!”
钱二过来抬起白得意的下巴,冷笑一声:
“是,我以前从来不打女人,认为打女人的男人,那都不是啥好饼。
可今天,我如果不打你这后娶的娘们,我对不起我死去的妹子和我那可怜的大外甥!
你想知道为啥不?”
冲跟在他身后的兄弟手一伸:
“把东西拿来,让他看看,我把他和他后娶的这娘们一起给打了,到底冤不冤!”
钱二接过白吃饱的棉袄棉裤,递到白得意面前。
手一使劲,“刺啦”一声,把棉袄棉裤都给扯开了。
就见乌拉草从棉袄棉裤里头,呼呼啦啦掉一地。
白得意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钱二,还不知道这到底是啥意思。
丫崽子可吓坏了。
她虽然又蠢又毒,却没什么心机。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棉袄棉裤的秘密。
畏畏缩缩地向后退去。
她可不想像自己四姨讲的故事里头的后娘一样,被休回娘家去。
钱二的一个弟兄看她要跑,上前就踹了她一脚:
“呦呵,你这娘们可是做贼心虚了吧,还想跑?”
丫崽子胆战心惊,带着哭腔说道:
“没,没,我没想跑。
这不是,那啥,你们大冷天的远道而来,我寻思回屋去给你们倒点热乎水喝,暖暖身子么。”
钱二冲着她呲牙一乐:
“这棉袄和棉裤你可认得?
呵呵,你当然能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