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面前这小孩儿不要紧,可要是把王老虎给惹急眼了,恐怕今日不能善了。
赶紧赔笑道: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逗孩子玩儿行了吧。你们爷俩别往心里去哈。
嘿嘿,嘿嘿,来来来,我自罚三杯,向你们爷俩赔罪,我干了,王哥你随意。”
王老虎看了因服软了,这才一翻白眼:
“切,你想多喝点,就说想多喝的。
别整的好像喝三杯酒,是罚你似的。
你知不知道现在酒有多难买?
庄稼都让水给淹了,人吃的粮食都要接不上流了,哪儿还有多余的粮食酿酒啊。
以后啊,喝酒不容易喽。
且喝且珍惜吧!”
了因忙点头附和道:
“是是是,那待会我少喝点,兄弟你多喝点。”
王老虎白愣他一眼:
“今儿是我请你喝酒,你只管喝就是了。
别说的好像我多抠唆不让你喝似的。
反正就这一小坛子,咱哥俩喝完拉倒,再多的,也没有了。
来,接着喝。”
转头瞧见曾峻岭,就问:
“大侄子,事儿办妥了没?需不需要你王叔我亲自出马呀?”
曾峻岭听王老虎这一问,叹口气:
“嗨,别提了,田少爷说他做不好。让我过来找大师帮忙,说大师才是个中好手。”
冲了因努努嘴:
“这不,我看大师今天喝的高兴,就不提这茬儿了。
等明天你们俩酒醒了再说吧。”
曾峻岭没喝过酒,他可不知道,越是喝多了的人,越不肯承认自己喝多。
而且越不让他干啥,他还偏要逞能,非干不可。
了因和王老虎,现在都处于这种状态之中。
所以还没等曾峻岭把话说完呢,了因嗷唠一嗓子:
“高兴,今儿高兴,嘿嘿,正因为今儿高兴,才好干活不是。
说吧小孩儿,你想求我办啥事儿啊?
趁着酒劲儿,佛爷我抓紧给你办好喽!
不然等明个,佛爷我不定在哪儿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