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问你,当初你怎么舍得我离开你?”
“我哪舍得啊?只是我觉得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不可能一直留着你。”
“哎,浪子现在完全是你的曾经,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
“没事,他会理解你的。”
“你不吃醋了?”
“吃醋有用吗?”
“灵灵,墙上那个洞要补上嘛?”陈通政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什么洞?”任强略显急促的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一会再跟你说,我先挂了。”
“那个怎么补你看着办吧!”我挂了电话,转身对着陈通政说。
“好。”陈通政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下楼去了。
我走到书房门口,看着书房里的格局和摆设,脑海里不经意间闪过一个念头。
“阿华,你搬书桌旁的,浪子,你搬这门口的,阿达,你搬那窗口的,我怀疑后面还有什么。”
“好的。”浪子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是,嫂子。”阿华说着就向书桌旁走去。
阿达转身就搬开窗口的书柜:“嫂子,这后面什么都没有。”
“嫂子,你看这个。”阿华搬开书柜,拿出里面的东西说道。
我接过来一个包的四四方方的东西,拍掉了上面厚厚的灰尘,撕开已经霉烂不堪的牛皮纸,就一本很薄的本子可能放的时间长了表面也霉烂腐蚀的严重,只能依稀可以看出几个字。
“这不是二十年前的病例吗?”阿华说道。
“你肯定?”我挑眉问到。
“我小时候见过,我爸带着我来看生病的叔叔,所以我记的。”阿华说道。
我点点头翻开病例,可能隔着起始页的关系,完全保留了医嘱和医生的签名。
我看完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再次看向封面,依稀看出是上海某家男性医院,而名字一栏里写了什么宇,年龄看不到了。
我瘫软的坐到沙发上,颤抖的手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心里的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静。
“灵灵,怎么了?”浪子拿过病例问到:“这上面写了什么?”
“灵灵?”陈通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