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到自己的房间,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在自己的房间待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出门,从此刻起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
我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坐起身来,看着熟悉的房间,浑身的酸痛,我只当没睡好,漱洗后走出房间,大厅茶几上,那份文件旁多了三个瓶子,我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了?我走过去拿起一个瓶子,看着里面的东西……
我的手机在电视机旁充电,一觉睡醒,怎么到处都奇奇怪怪的,想不通昨天一天一夜怎么回事,算了,不想了,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我扶额,脑瓜疼!
我按照信息来到医院住院部,头狼居然已经到了,我走了进去,病房里六张床位,分为左右两边,每张都有人躺着,床边都有人陪护着,有些人压低了声音说话,气色很好,有的在睡觉,吵闹中又有些杂七杂八的违和感。
头狼径直来到最后一张床位前,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看到床上靠着一个女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精神气,有些沧桑感,我看了一眼床头的床位卡,李末,才二十六岁的年纪,却给人一种三十六岁的错觉,我拉过帘子,隔断了病房里的一切,我伸手想拉起床桌,但拉了半天,没拉起来,头狼见状立刻伸手帮忙,我把那三份文件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三个玻璃瓶放下,转身拉过一把折叠起来的椅子,那是陪护床折叠后的样子。
我脱下外套,露出手臂上的石膏,头狼恍然大悟,他昨晚就觉的怪异,为何啥事都只用右手,原来如此。
我扯扯衣袖,坐下,看着床上那位疑惑的目光,我开口了。
“我叫叶灵,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这三个人,你要不先看看文件?”
“……”
“我……”我刚想说话,窗外响起一阵又一阵的警笛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病房里有几人都好奇的走向窗前,往外看去,议论纷纷,吵杂一片,我知道现在不适合再说什么了,就起身把外套搭在左手上。
“这三个瓶子上都有名字,你应该很熟悉?你好好休息,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凑里她低声说道,“你可以留下这三个瓶子,也可以扔了,但现在不适合扔了,你可以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你一定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