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你什么时候给我机会了!他这句话可谓是捏住了楚北清的命门…他怎么知道她最怵肆觉老头了?等会儿!他怎么知道她在太渊拜的是肆觉长老为师啊?
她眼中困惑明显,他扫了一眼懒洋洋开口:“整个太渊都知道,肆觉长老认人不清,收了个叫楚北清的逆徒,整日害得北山上下鸡飞狗跳不得安生,一来就摘空了他养了一百多年的果树,在房内练习破冰术,打碎了上君赐给长老的玉令,去年还听闻,这个人驭火点着了他的后院,险些殃及隔壁山头的酥途长老,你说你叫楚北清,莫不是太渊还有另一个叫这名字的?”
“倒也是找不出来,没想到,我这么出名啊…”她汗颜无语。
慕予白在旁听得清楚,早已控制不住哈哈大笑:“看不出来啊小师妹,你能耐还真是不小啊!我当年去太渊求学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肆觉长老了,你居然能惹他这么多回还安然无恙啊!”他一直“小师妹”“小师妹”地叫她,仿佛自己才是她货真价实的师兄一样,楚北清尤其无语这人的自来熟程度,简直比她还要高上个一大截!
“没有,我哪来的能耐啊…”谁叫你太渊里的破规矩那么多,整天不是练功就是练功,姑奶奶我闲的发慌不得找点儿事干,谁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那么经不起折腾!但她面上还是礼礼貌貌,恭恭敬敬的低头道:“初次见面,让师兄见笑了。”聪明人谁会当面说你造过的反啊!你这小孩儿到底懂不懂礼貌?
没想到谢听尘却凝视她几许,淡淡开口,“不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