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略到沈追芸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脾气,许安逢和她若是真成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
许安逢幽怨的看向她:“你幸灾乐祸啊?”
“没,我替你高兴。”
“…谢谢啊。”他脸色铁青,想了想,说:“少君若是今后能见着我爹,劳神帮我瞧瞧他人怎么样,我离家走的决绝,怕把他真气出个好歹来。”
谢听尘说:“前些日子无允一事,许洲主亦在场,并无甚恙。”
“奥,是吗…”他点点头放了心,又道:“说起来这无允究竟出了什么事,我道听途说了解了个大概,说是那位贺小姐,杀兄篡位了?”
楚北清颔首,面色逐渐沉重,她似乎并不大愿意回想这件事,但许安逢这人好奇心颇重,才不看人脸色行事,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呢?真相呢?”
楚北清一愣:“你不信自己听来的传闻么?”
许安逢向后一靠:“嗐!传闻总要添油加醋,谁知道我听来的是哪个对贺方敏怀恨在心的人传的版本?我光知道她杀兄囚父,其余的听了几十个不一样的罪行,还得是你们当局者,”他竖起大拇指:“清!”
他倒是个不人云亦云的,楚北清神色放缓了些,挑着些重点讲了阵内发生的事,把人们非议她们母女的一些话省略了:“…总之一句,错不尽在她。”
许安逢了然,挑了挑眉,不再对这件事追问下去,又另起话头道:“所以,谢少君,你这个纸傀儡真能抓到东西?我看他功夫不大行啊。”
谢听尘淡然笑道:“当然抓不到。”
“那你?”
“他是诱饵,引人来的,自然不需要什么功夫。”
“哦…”
“可是…”楚北清出声说,“你们不觉得,楼下比方才安静了不少么。”
三人沉默一瞬,立即齐刷刷打开门出去,站在二楼栏杆处往下看,所有食客仍旧照常喝酒吃菜,举杯相对,只是被诡异的消了声,仿佛坐了满场的哑巴一般。
“怎么回事!”许安逢惊呼道。
“谢师兄还真把东西招来了啊。”楚北清说。
“所以,”许安逢说,“我们这是…入阵了?”
“算是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