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师父是为你好。”
楚北清把蒲扇扔给他,头偏到一边去:“谁要他对我好。”
“你别嘴硬。”
她板着脸道:“你很了解我?”
“对你好还不好吗?谁不希望有个人能一直对自己好…”
楚北清伸手揪下他手中蒲扇的一小根木枝,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对于这句话也是不做回应。药煎好了,墨子笙垫着块布端起药壶,小心的倒在一个小瓷碗里,认真吹了几下后推给楚北清:“喝。”
楚北清盯着碗里褐色的药汤,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才一鼓作气一口干了。
苦苦苦!苦死了!日子里都没有过多少甜,还要喝这么苦的东西为难自己!真是作孽啊作孽啊作孽啊!
正痛苦时,嘴边递来个东西,不由分说塞进她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逐渐取代苦味,楚北清一愣,在嘴里感受了一下,原来是颗糖,她扭头有些意外的看向墨子笙:“你哪来的糖?”
“不苦了吧。”墨子笙看她。
“嗯嗯嗯…”
“行了,药喝完了,你回去吧。”他动手开始收拾。
楚北清嘴里含着糖,心情愉悦了不少,跟他挥了挥手就大步出了君北院,大约走出去百米开外,她回头看一眼大开的院门里,墨子笙忙碌的身影,并没空朝她这边看一眼,便放了心,往边上走了些,避开他可能看见的区域,捂着心口,霎时满头大汗,一边膝盖慢慢跪下去,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连带着那颗糖,一起落在泥里。
楚北清神色平常的擦干净嘴角,急促呼吸几下,反而笑了:“果然是时日无多,这么些珍稀灵药也吊不住残命一条。”
阿宝从乾坤袖钻出,在她面前急得“喵呜喵呜”的叫,楚北清笑着安慰:“我没事。”
她艰难的站起身,极力装作若无其事,还要硬撑,阿宝拦在身前伸了个懒腰,立马变作只花豹大小,它朝楚北清亮了亮脊背,意图明显,楚北清不好悖了它的愿,只好坐上阿宝的背脊,靠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道:“那就多谢你啦。”
一小群人正在南梧院大门外吵闹,各执己见,半分不让,阿宝驮着楚北清回来时正好撞上这一场面,见他们堵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