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铺了一地,赤红的颜色太具攻击性,看久了难受的紧,许安逢用知命挑起地上的尘土稍微盖了盖。
带来的供品被打翻,妇人立即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掐住楚北清的脖子:“啊——!!!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做!你要害死我吗?你要害死我们家吗!”
楚北清根本不做反抗,面无表情冷眼道:“你供奉的是什么人,你真的知道吗。”
“是女儿娘娘,是这天底下最灵验的神!”
“灵什么灵,你别被骗了。”
“她灵!她有求必应!”
“哪里有神需要供血!”
“因为她灵!不供血,就是不虔诚,会被惩罚的,会被惩罚的!”
“你许的什么愿。”
“嘘嘘嘘!不能说!女儿娘娘说了,告诉外人,就不灵验了,就不灵验了!我女儿会活过来的,会活过来的!”
“什么活过来,人死了怎么活!”
“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
掐着楚北清的手青筋暴起,干涩皲裂,一看便是长年劳作的,此时她蓬头垢面呲目欲裂,哪里有半点神智还清醒着,手里的力气还在不断收紧,恨不得生生掐断楚北清的脖子,令逍遥冲上前来不知所措,只能不断拍打着妇人的手臂:“松手松手松手!”还没打几下就被一脚踹飞了——然后这个妇人又被人从身后一脚踹飞了。
陆颜书拍了拍衣袍上的灰,看着楚北清:“为什么不还手。”
楚北清耸了耸肩:“不怎么疼,就随她去了。”
陆颜书走过来,没再多说,伸手拉好楚北清方才被弄乱的衣领。
被踹翻的妇人在地上乱踢乱打,扬起一大片灰尘,又像疯子一样尖声惊叫,刺的人耳膜生疼,不得不双手捂住耳朵等她平静一会儿,结果几人刚放松警惕,妇人像完成了捣乱任务一样翻身爬起就跑,一眨眼的功夫连个人影儿也没了。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许安逢看着门外,拧紧了眉头。
“你们觉得,一个女人,会因为什么去求神。”楚北清再度回身盯着石像。
令逍遥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刚才说,她女儿会活过来的,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