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废物。”
“…”
“信奉你的人,追随你的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是多么虚伪,多么脆弱,多么歇斯底里,多么不值得跟随。”
“疼吧,浑身都疼吧,只有无能的人才有弱点。”
“你必须承认,你没办法摆脱你的烂命。”
“你怕的太多了,怕自己死,怕别人死,怕自己活不久,还怕自己活太久。”
“我是你的心魔,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你其实根本不是无懈可击,你无能软弱的厉害,只会一身的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不堪大任,德不配位!”
任她如何恶语中伤,辗转刺激,楚北清始终坐怀不乱,看跳梁小丑一般直视着她,在承受过快半个时辰“掏心挖肺”的话后,她才淡然开口:“占着别人的位置,是不是给你一种,狐假虎威的满足感啊。”
黑雾散去,那人依旧是她的样子,不过额间多了个神印才得以区分,她穿着红色长袍,戴着赤冠,完完全全变成了她,邪笑着挑衅:“你看不惯吗?那你有种,再杀我一回啊。”
楚北清长叹一声:“果然,手下留情只对有良知的人适用,用在你身上,真是对牛弹琴了。”
“楚北清…”她狂笑道:“我一直看着你呢,想不到你如今这么懦弱,连几个凡人也救不了了,你不是最喜欢给人逆天改命了么,怎么?那些贱命,不配你再违逆一次命盘是吗,你那豁出天去的胆子呢?被狗吃了不成!你就这点本事?”
“那时候年轻,想干的事情多,本事不用多大,够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就好,你说是吧,荒禹。”
楚北清懒得假意寒暄下去,直截了当点破了她的身份,对方也没有瞒着掖着的意思,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摇身一变,换回了本人的脸孔,那枚神印自然也就荡然无存,楚北清笑了笑:“现在顺眼多了,不然占着我的脸,总让我忍不住再抽你一顿。”
荒禹仰天长笑一回,目光狠戾道:“别太得意,否则,我怕你摔得太惨。”
“多谢关心,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一下,你是怎么用那些腌臜手段去害人的呢。”
“这可是我找你报仇最快的一条路,告诉你,我蠢么。”她转身,附身回那尊石像,石头刻的脸面突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