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鲵精的原型吓了一大跳,脑门上的冷汗还没落干净,这会儿虽然换成了可可爱爱的女娃形象,但他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儿,眼瞅着楚北清越来越近,他说时迟那时快,擦着墙边儿跑出去老远,又拐了个大弯儿折回来,三步并两步跳上了许安逢的背脊,好险没闪着人家的老腰,许安逢随即痛叫一声,令逍遥却在他背上挂的结结实实道:“我警告你啊,你你你把这东西给我拿远,你别过来!!!我不可能从了你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令老弟!你是我亲哥了行吗,你从我背上下去,你快把我勒死了!”许安逢被他胳膊箍的死紧,已是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欲发力甩下令逍遥躲到一边看好戏,哪知道令逍遥这人跟块狗皮膏药一样使劲甩也甩不脱,他正在左右犯愁,一错眼看见陆颜书面无表情躲得远远的,倒是替他完成了心愿,顿时心头苦涩,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离令逍遥八丈开外。
方寸大的小屋如何能躲得开,令逍遥很快被楚北清另一只手从许安逢背上无情的扯了下来,并一把将另一只手里的小娃娃塞进了他怀里,如得烫手山芋,令逍遥登时要原地发狂,楚北清一扯他耳朵,笑眯眯的冷声威胁:“你要是敢把这位摔着,我不介意把你剁碎了给她补补。”
“咕咚”一声,令逍遥咽了好大一口唾沫,颤巍巍抱着古渊,脸上的哭丧劲儿仿佛已经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楚北清满意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乖嘛!好了,你现在抱着这位大哥,绕着这条街走三个来回,去吧!”
“…一个来回好不好…”
“不好。”
“那两个…”
楚北清笑道:“五个。”
“别!三个就三个,死就死了!”他一咬牙一闭眼,横下心出了门,怀里的“小姑娘”很合时宜的哭了两嗓子。
叫他干点儿事,真是能把人累死!
楚北清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更开心了,陆颜书淡然开口:“他把事情办砸的可能有九成。”
虽然是彻头彻尾的嘲讽,但也确实根据实际情况走了,楚北清毫不担心道:“那不还有一成么。”
“遇到敌人,他有十成的可能,被杀或被俘。”陆颜书接着轻描淡写的分析。
“百容少主,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