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着的人立马笑脸相迎将他拉住坐下,还给许万程顺手倒了杯酒道:“许洲主,稍安勿躁啊,上君可还一句话没说呢。”
许万程甩了甩袖子,终归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脸色稍微平缓一些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沈洲主平日里深居简出,要见你一面可还真不容易。”
沈缘来甩开折扇替他送了送风,笑道:“万云事务繁杂,前些日子又出了点儿小岔子,忙着安抚闺女,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他这话意有所指,虽说仍旧笑脸相迎,但还是暗讽了许家少主前段日子离家出走为了逃沈家的婚约一事,谁也不是傻子,都听得懂话里有话,沈缘来此言一出,许万程果真面上有些挂不住,不再像刚才那样一点就着了。
几家洲主在彭虚宫谈事,屏退了身旁下属,所有人都在门外候着,不敢上前观听,偏偏就有个青衣身影,在偏门处支楞起耳朵旁若无人的听着消息。不多时,有人拍了拍左肩,楚北清朝左扭头,那人却在右边突然出现道:“嗨!你干什么呐!”
楚北清一把捂住许安逢的嘴:“你小点声!”
许安逢隔着手掌闷声道:“上君和洲主谈要紧事,你这都敢偷听啊?”
楚北清松开他,嫌弃把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道:“我哪里偷听了,我都这么光明正大了,你有本事就进去揭发我啊。”
许安逢叉起双手抱在胸前,满不在乎的靠着一旁的宫殿外墙道:“你当我傻啊,我那杀人不眨眼的老爹就在里面坐着,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跑进去让他抓着我。诶,你都听见什么了?”
楚北清叹声道:“还不是那位臭名昭着的鬼面魔尊,一天天的愁死人了。”
“他到底在要什么东西啊,要是无关紧要的话干嘛不给他?”
“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弄玄虚捉弄人玩吧!”
许安逢笑道:“依我看啊,他要的该不会是你吧。”
楚北清一愣:“要我干什么?”
“你想啊,你上次可是亲手召唤出那么大一条巨蟒冲破了他的搜捕阵,坏了他的心血,他可不就到处找你要算这笔账嘛!”
“你有病啊,他要的是东西,我是东西吗?”
许安逢下意识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