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过了,你口中的挽生娘娘诛杀魔神都别提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说到底,谁也没亲眼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挽生娘娘她老人家当真胜了,要想求人,还是求上君诛魔比较稳妥吧!”
有些人耳根子软,听得半信半疑,跟着点头附和道:“说的也是,如今咱们凡间能风调雨顺,妖魔销声匿迹,还是得仰仗之玉上君治下的太渊庇佑啊!挽生娘娘远在涂山神迹,许久不问世事,估计也不会理这档子事了吧。”
“你胡说什么!挽生娘娘最是慈悲,怎么可能不管我们死活?”
“行行行,你有理行了吧?懒得跟你扯!”
人们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很快就把话头拉向别处,不再忧心此事,驻足的行人接着赶路,喝茶的茶客坐回原位,偶尔抬起头搭一句邻桌的话茬,一切都那么一如往常。
巷口处,一个身影停留此处听了很久的话,面前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人往这里看一眼,分给她半个眼神,只因那站着的人非比寻常,岂是肉眼可见。
有人在她身后出现,毕恭毕敬的低头道:“魔君,看来是有人故意将魔神现世的事情透露了出去,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才好?”
凭央收回目光,若有思虑的侧目看他一眼,道:“你听他们说了半天,像是在歌颂什么人?”
魔兵想了想道:“难道不是魔神吗?”
“是,也不是。你听这话,话里话外都在否认当年大战胜出的是挽生殿君,明面上捧得是魔神荒禹,可又要说什么期盼之玉上君诛灭魔神…”她笑了笑:“真神没有打败的人,他谢世元却可以,你听着不好笑吗?”
“属下明白了,那个太渊上君,并非真心投靠魔神。”
“而且,他不甘心臣服于一个女人之下,一定会,伺机翻身。”
“您说,魔尊他会任由谢世元那个老匹夫胡来吗?毕竟要是想杀死挽生殿君,还需要借魔神的手。”
“破解不死之身,并非只有一个法子,魔神对于魔尊而言,也并非至关紧要,况且,借了魔神的手,想还这份情可不是件易事。”
“魔君的意思是,我们魔域不会插手?”
“不错。可惜现在整个仙域都被他们包围的水泄不通,里面的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