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
万历帝发完脾气之后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喝茶，张嘉在旁边小心伺候着。面对这种情况，张嘉也是十分的不甘愿。他不担心自己的位置受到影响，毕竟他才是万历帝的心腹。
但是他担心失去了刘昊嘉这个强力外援，自己在权势上难免就要缩减一些。而且他更担心的是，万一万历帝哪天恼了刘昊嘉，影响了自家的生意可就不好了。
现在张嘉挂在刘府的生意可是不少，每年三四十万两的银子进账。自家的兄弟又过继了一个孩子给他，他还在宫里挑了两个老实的宫女在宫外帮他养育孩子！现在孩子有了，钱财有了，权势也有了。所以他只想着将这一切维持下去，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变化！
但是看着万历帝和刘昊嘉两人斗牛，他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妙！而且还有一点让他提心吊胆的是，那就是他始终以一个局外人、旁观者的身份在观察着朝廷动向。虽然他在政治上并不十分的敏感，但是这么多年泡在宫中，多少也学到一些东西。他隐约的觉得万历帝似乎是上了文官的当了！但是你让他拿出证据来他又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