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习听他出言不逊,恼羞成怒,忽的喝道:“左右,将这个口出污言秽语之人的嘴给我撕了!”
他身后那群爪牙闻言便要一起向前动手。
杨恕祖却是哼了一声道:“干什么?私打斗殴不成,本令还在这里,你们就如此藐视不成?”
方习闻言先是一怔,又瞪了身后的人一眼,方才道:“退回去打架总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言罢,却仍觉心中窝囊,狠狠的瞪着苏凌。
苏凌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眼神看向方习,分明是你奈我何?
杨恕祖这才看向苏凌道:“你不承认?我且问你,你身后烧的是什么?可是那冷香丸?”
苏凌笑道:“真就奇怪了,只要进我院中之人,无论是谁似乎都对我烧些什么颇为好奇,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只是烧些无用的陈药而已。”
杨恕祖看了苏凌一眼,冷然道:“事到如今,还想狡辩?我早已探知,你这不好堂共有十人,磨冷香丸药粉的除你之外,还有一个叫做郝藻的,他人在何处?”
苏凌讥讽道:“杨大人真是百姓的父母官啊,连我这小小不好堂用了多少人,磨药的一个普通伙计的名字都记得如此清楚明白不错,那郝藻的确负责磨冷香丸药粉,只是今日告假不曾来!”
方习闻言,一副吃定了苏凌的样子,大笑道:“郝藻今日没来?怕是以后都来不了了吧!”
说着朝着杨恕祖一拱手道:“大人,老朽今日来的中途,被一妇人拦下,那妇人哭哭啼啼,说曾在我仁春堂中充作学徒的一个人,不知为何竟然死了,老朽惊疑之下,却是不知死者何人,大人也知道,我那仁春堂乃是龙台最大的医馆药堂,上下使唤的人很多,但毕竟事关人命,我便让手下跟那妇人去了他家,将这死人尸体抬回我的宅中,可当我看到此人之时,却认了出来,正是在我仁春堂的伙计郝藻,那郝藻多少懂些医理,老朽原想着过些时日便让他做个小掌柜的,可是几日前他却向老朽告辞,说要去不好堂做活,我见强留不得,便勉励了他几句,放他去了。只是今日见到的却是一具尸体!”
苏凌冷声道:“方习,我说怎么那郝藻家中无人,原来是你先到一步!”
方习闻言哈哈狂笑道:“好你个苏凌,你不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