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习一拍脑袋,十分丧气道。
“正是!待晚间,我打发了杜恒去做饭,独独将郝藻留下,把这件事和盘托出。那郝藻最开始不承认,后来见抵赖不过,这才扑通跪下说了真话,据他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方老哥使得好计策!”苏凌说完,斜睨了方习一眼。
方习脸一红道:“什么好计策啊,方习惭愧,在苏老弟眼里不过是三岁小孩的把戏啊!”
苏凌笑道:“话不能这样说,也许是天意该着,我们竟然都选了马钱子只是那郝藻百般央求我,说千万不要将此事挑出去,否则的话你们行会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婆娘的。”
方习脸色有些不自然,只得喝茶以作掩饰。
苏凌又道:“我见他说的极为惊恐,料想你们还有后手,便又问他,他没有办法,才说出了你们给了他一丸药,服下之后半个时辰,便如死人一般,仿佛中了马钱子毒一样毒发身亡。然后你们会知会京都龙台令,第二日一早来找我算账。等一切风平浪静了,便给他再服下解药,并给他一百锭金子,放他跟他的婆娘远走高飞。只是”
苏凌说到这里,恰到好处的斜睨了一眼方习,眼中的微笑神情,带着淡淡的冷意道:“只是,方老哥,你千不该万不该,真就给了他一丸毒药啊你是浸淫医道多年的高手,随便找个他不知道的毒药便能糊弄住他,可是却糊弄不了我啊,这郝藻将这颗药丸给我看时,我当场识破此药乃是毒药。”
方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只得站起来,朝着苏凌便是一拜道:“方习也是一时糊涂,动了歪心思,想要嫁祸苏老弟,唉!好在未酿成大祸,否则老朽悔之晚矣啊!还要多谢苏老弟替我遮掩,没有在杨恕祖大人面前将此事揭开,保全了方习的名声!”
苏凌笑呵呵的将他搀起,语重心长道:“方老哥,人有时想不开,走了弯路,也情有可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苏凌希望老哥经此一事,一定要恪守杏坛精神,以悬壶济世,渡厄解困为第一要务啊!”
方习一脸惭愧悔过之色,却是也是发自内心道:“老朽惭愧,枉活七十有二!竟不如苏老弟这般胸怀!”
苏凌软话说完,却忽的道:“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只是希望方老哥心口一致,如果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到时候恐怕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