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凌仍旧眼神灼灼的看着这位九尺大将,关云翀!
眼中满是敬重和佩服的神色。
他已经知道关云翀欲作何抉择了。
果然关云翀神色激荡,将颌下长髯轻轻一拂,眼中光芒尽显,一字一顿道:“兄长和三弟离开!我在别院中静候那萧元彻的人马,到时痛痛快快的杀上一场,倒也爽快!”
话音方落,张当阳却一把攥了关云翀的手,豪烈大笑道:“二哥,有架打,不带上小弟么?这样吧,俺张当阳也不走了,留下来搠死百八十个萧兵,痛快!痛快!”
刘玄汉闻言,眼中蓦地泪光闪动,忽的紧走两步,将两人的手紧紧抓住道:“二弟!三弟!你们若不走,兄岂能独走乎?这样与我身陷樊笼何意?”
“大哥!”关云翀和张当阳齐声喊道,皆扑通跪在刘玄汉脚下,虎目含泪。
关云翀正色道:“大哥,我跟三弟死不足惜,大哥身负光复大晋之责,岂能轻易就死?如今总是有了苏公子的筹划,大哥眼看飞出樊笼有望,岂能因我二人,不惜己身啊!大哥,切勿犹豫,当早随苏公子离开才是啊!云翀便是碎骨粉身,也要护大哥离开!”
“俺也一样!”
刘玄汉身躯颤抖,断然拒绝道:“不可不可!舍了兄弟独活,我刘玄汉此生不为!二弟,三弟岂是忘了,当年结义誓言乎?”
三人皆虎目含泪,齐声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刘玄汉将两个兄弟的手握住道:“二弟三弟,大哥不走!此事从长计议!”
苏凌见状,只得叹了口气,这才语重心长道:“兄长,我有一言,请三位静听!”
刘玄汉三人这才收拾心情,看着苏凌。
“其实苏某筹划此事,也未计划带上关大哥和张大哥,一则,全数离去,这司空别院定然空了,相信不久萧元彻便会知道。”
浮沉子撇撇嘴,小声嘀咕道:“也忒瞧不起道爷了”
苏凌斜了他一眼,又道:“我这计策,也只是要带兄长一人离开。但兄长与两位哥哥的情义,我苏凌岂能不知?然而事态紧急,错过了这个机会,到时血诏事发,兄长必将大祸临头啊!”
“可是”刘玄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