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连连叩首道:“孩儿孩儿死罪!
”
许惊虎、夏元让和所有的武将脸色也蓦地一变,诚惶诚恐地齐齐叩首道:“臣等死罪!臣等死罪!”
郭白衣见状,少有的怒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都少说两句!主公旧疾发作,你们还如此说话,安得什么心思,谁再高声,第一个先砍了他!”
言罢,他又一脸心疼地看着萧元彻,替他按揉太阳穴,低声道:“主公大兄!你可不能再动气了您若有个三长两短,白衣如何独生啊!”
“军医官!军医官何在”郭白衣不顾一切,大声地喊了起来。
萧元彻双目紧闭,胸口起伏,却低声道:“不用白衣啊,扶我向后靠一靠”
“主公”郭白衣含着泪,缓缓的挪动萧元彻的身躯,将他靠在长椅之上。
萧元彻紧紧的握着郭白衣的手,声音极低,断断续续道:“满厅文武一个个唤我主公可是我身边,其实只有白衣你一个人啊!”
郭白衣的泪夺眶而出,低声道:“大兄!大兄放心,有白衣在,谁也别想兴风作浪!谁想对大兄不利,先从白衣的身上踏过去!”
说着,郭白衣一抹眼泪,转头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武将们,恨声道:“都跪远点!越远越好!”
郭白衣虽为军师祭酒,但所有人都清楚他在萧元彻心中无可替代的份量,这些武将虽多有心中不忿,却还是皆向后退了退,仍旧低头跪着。
萧元彻仰躺在长椅上,面色痛苦,低低喘息。
郭白衣给他轻柔地按着太阳穴,一旁的萧仓舒泪水如线,乱了方寸。
“白衣啊再使点力气按我能舒坦些”萧元彻闭着眼睛缓缓道。
“是!大兄”
郭白衣又加重了一些手劲。
按揉了许久,萧元彻的脸色才渐渐好转,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平息下来。
终于,萧元彻长叹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大兄!大兄觉着如何了”郭白衣关切地问道。
萧元彻摆了摆手,声音低沉道:“白衣放心”他转头看了看一旁跪着,哭红眼睛的萧仓舒,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缓声道:“仓舒不哭为父死不了”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