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佶;右侧臧宣霸和一干部将。
帐中书案下,张蹈逸直直的跪在那里,一语皆无。
沈济舟冷冷的盯着张蹈逸,半晌方沉声道:“张蹈逸,你可知罪!”
张蹈逸面无表情,淡淡道:“末将知罪请主公发落!”
“你”
张蹈逸的回答着实出乎沈济舟的意料,他未曾想张蹈逸连辩白都没有,如此干脆地认罪。
沈济舟冷笑道:“呵呵,你倒是肯认罪我且问你,那军令状写得清楚,你与臧宣霸今日拿不下旧漳城,该当如何?”
郭涂顺势接话道:“该当问斩!”
一句话,骇的逄佶和所有部将皆脸色大变,呼啦啦地尽数跪倒。
逄佶叩首道:“主公息怒!如今战事不利,张将军和臧将军乃是我军最重要的依仗,若都杀了,何人为将啊!”
“主公三思!”
部将们也皆齐声求情道。
却见臧宣霸缓缓跪倒叩首道:“主公,末将与蹈逸死罪只是今日攻不下旧漳,我等虽有责,但是主公阵中有鸣金之音看,这才收兵回营若要问罪,向主公进言收兵之人,也当同罪,若不是他,今日战果犹未可知”
嗯?
郭涂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头也大了三圈。
无他,阵前进言鸣金收兵者,就是这货。
郭涂不顾一切,跳脚嚷道:“臧宣霸,休要胡乱攀咬,张蹈逸被苏凌引走,情势未知,而你与那林不浪战,已然勉力支撑,我再不进言,你是何下场?反倒怪起我来!”
那臧宣霸如何肯罢休,冷眼一瞪郭涂道:“你说的跟真的一样,郭大人,何时会功夫了呢?不如练上一练,让我等开开眼如何?”
一句话,说的那些部将们脸上皆有愠色。
那郭涂如何肯罢休,叉腰跳脚,摇唇鼓舌,一阵胡搅蛮缠。
臧宣霸反唇相讥,寸步不让。
一时间
,除了沈济舟和张蹈逸无语,整个帅帐上乱哄哄的。
沈济舟一阵心烦,忽的拍了拍桌子,怒道:“一天到晚,吵个没完没了,你们皆是长舌妇不成!都给我住了!”
郭涂和臧宣霸这才互瞪一眼,跪着的继续跪,